刘国涛其实在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他不可能出卖班上的战友,又不能直接跟闫继蓝对抗,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以出卖全班战友的利益保全自己,还不如牺牲自己——尽管这种牺牲是令人难以接受的。
当然,在牺牲自己利益之前,刘国涛打算再去求闫继蓝一次,哪怕不惜向她下跪,刘国涛就不信,闫继蓝是个跌打的心肠。
现在听岳逸清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刘国涛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有首歌的歌词写的好,叫做‘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知道啥意思吗?”看到刘国涛没吭声,一脸期待地等待着下文,岳逸清说道:“那就是说女人从来都是表里不一的。就算那个‘青春痘’吧,你看她那副小鸟依人的女生样,却象个泼妇似地当众揭发你。而闫队长呢,确实漂亮,也尼玛确实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谁又能肯定她不是一副柔软心肠呢?”
刘国涛倒是希望岳逸清能一语中的,真的说准了闫继蓝的为人。
“那我要是去求求她怎么样?”
“别,千万别!”岳逸清说道:“忘记昨天你是怎么跟哥儿几个说的?现在的女人都牛叉,她们服的只有那种能够驯服她们的男人!老大,谁句话你别不爱听。”
“尼玛还有什么难听的话你没说过?别绕弯子了,说!”
“就你这副小白脸,要是去低三下四,还真跟吃软饭的一样,闫队长要是四五十岁的广场大妈,说不定一撅屁股就跟你上床了,分手时说不定还能包个红包什么的给你。”
刘国涛怒道:“说人话!”
“问题是闫队长还没结婚,又他吗三十不到,你要是没本事让她趴下,就算你甘愿忍受她的胯下之辱,恐怕也没门。”
刘国涛想想也对,女人嘛,大概都希望顶天立地的汉子,可问题是刘国涛和闫继蓝并不是恋人,或者你追我,我爱慕你的那种关系。
刘国涛沉吟了一会,瞥了岳逸清一眼,沉声说道:“瞎子,劳资怎么觉得你是在把劳资往杨树梢上送呀?要是摔下来,会死人的知道吗?”
“我再跟你讲个故事吧。”岳逸清说道:“上高中的时候,班上来了一位年轻的代课老师,那一个叫美呀......这么说吧,我他吗暗恋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她!”
“说下去。”
“她是外地人,经人介绍来学校代课,晚上就住在教室宿舍里。一天晚自习后,我独自来到她宿舍门口,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头,在上面写着爱你一万年就扔了进去了。”
“结果呢?”
“第二天早上全校召开大会,校长头上缠着绷带,当众宣布:开除本校保安王万年!”岳逸清煞有其事地说道:“你瞧这事办的,我尼玛就不知道校长睡她被窝里,那什么保安赶巧就叫王保安,而校长把我那一万年的一,又他吗当成了破折号!”
刘国涛“噗嗤”一笑:“真的假的?你小子......哎,你说这事与我有毛关系?”
“相当有关系呀!”岳逸清说道:“我那貌美如花的代课老师,丫的怎么就能忍受那长相猥琐的校长呢?那么清纯的少女,为了一份工作就能展开自己天使般的翅膀,怎么着你比我们那猥琐的校长强吧?”
刘国涛没好气地瞪了岳逸清一眼:“尼玛你觉得闫队长需要我给她碗饭吃吗?”
“你年轻呀,你帅呀!”岳逸清说道:“没听说过烈女怕纠缠?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说你去跟她拼命,如果不给她点硬的,老大,你就等着她抓着你那什么破把柄,妥妥地玩死你吧!”
刘国涛明白,岳逸清这是在给他鼓劲打气,尽管动机不祥,不过刘国涛觉得也未尝不可以去试试。
他想:反正劳资又不是正的去追求闫继蓝,无所求也就无所失,说不定按照瞎子的意思去做,歪打正着地还真的让她妥协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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