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李锐，你仔细看看这个酒吧，看看那些人。”郑凡指着酒吧的远处说道。
“这些人？”李锐呢喃道，眼神中闪过一缕迷茫，转瞬即逝，连郑凡都没有抓住。“我只觉得这个小姑娘长得不错哦。看上人家啦？等等啊，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第二世界的技术力量。”
说着李锐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坐在那里的男女拍了张照片。别看酒吧的环境比较昏暗，拍出来的照片可是清清楚楚的。
“第二世界的技术力量嘛？我倒是要见识一下。”郑凡这么说着，李锐就将照片上传到了女娲的数据库。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李锐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这是女娲对照片辨识后回馈的信息。
“那个女孩是我的本家，叫李双燕，刚从新东方蓝翔毕业出来，不过现在在一家补习班当老师。学生评价还不错。我更你说啊，这种女孩好啊，又温柔又有能力，不但做的一手好菜，关键时刻还能开能开拖拉机。虽然你的能力拆房子不用这么麻烦。关键是当老师的女孩子，娶回家了再也不用担心教育孩子的问题了。你这眼光真好啊。”李锐滔滔不绝地推销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直到发现郑凡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看白痴，这才自觉地闭了嘴。
“好吧，其实我知道，你这种人是绝对不会刻意关注某个人的。这女孩的资料很普通，那值得你注意的就是这个男的了。不知道这家伙是杀手还是逃犯，能引起你的注意，杀气一定很重。”李锐平时当然不是碎嘴，不过值得聊天的人不多，李锐就慢慢沉默了。在郑凡身边的时候李锐感觉自己能完全放松下来，就直接释放了所有的情绪了。
“好了，这个男的资料是什么？”郑凡赶紧打断了李锐的脑补。
女娲回馈的资料是分页的。李双燕的资料在第一页，男的资料在第二页。李锐在看过李双燕的资料后就开始碎嘴，所以还没有看男的的资料。
“这个男的叫马文才，这名字真独特，不去追祝英台真可惜。职业是新东方的老师，我靠师生恋啊，郑凡你一定要阻止他们的错误行为。”李锐连声惊呼。不过并没有引来其他人的注目。或许是因为这个位置在酒吧里算高端区域的关系吧。
“师生恋吗？杨过和小龙女也是师生恋啦。”郑凡随口说道，注意力却全在李双燕那个方向。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这么入神？”李锐问道。在李锐的眼中，这里的人虽然多，却全都是芸芸众生，不值得关注。
“你，看不见吗？”郑凡疑惑地问道：“那边有个男的，赤身裸体，我不知道在你们这个世界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正常的事情。”
“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为什么我看不到？”在这一瞬间，李锐眼中再次闪过一缕迷茫，被郑凡准确地抓住了。
郑凡嘴吧轻轻晃动，吹出只有李锐能听到的刺耳声音。接着这个声音，李锐彻底清醒了，眼底闪过一丝狠辣，不过他却知道，没有郑凡的力量，自己也逃不过被控制的命运。
“我先看看那个男的到底是谁，他以为自己能掌控这个世界了吗？”李锐拿出手机对远方**的男子拍了照片。
虽然这么做，不过拍照片的短短两秒钟，李锐又一次无视了那个**男子的方向，似乎每次向对方集中注意力，就会被抹去那一段记忆。
“这家伙叫程明，在一年前是大木高中的普通学生，他似乎得到某种可以直接或者间接催眠普通人的道具，前后已经催眠了数万人了。”李锐解释道。一般人见到这种资料，要么震怒，要么兴奋激动。但是李锐身上完全没有这种情绪。也正是因为这种平静，李锐才没有像其他看到资料后被就催眠了的人一样。
“这么说起来，这家伙是个恶棍了。我想杀人啊，又怕打破世界的平静。”郑凡的话语间只有最冷酷的意志，即使是程明那种无所不入的控制能力，在接近郑凡的时候也被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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