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十几根针,一脸纠结的望向贺家人,瞪着大眼的瞪燕帅哥:“燕大校,你这个人渣爷爷心里承受力太差,消耗了不少元气,现在弱得很,需要救命药丸子才能在短时内恢复,或者送医院住院休养十天半个月。”
贺家人没完全明白小医生的意思,燕行明白了,暗中抽了抽嘴角,平静的答:“你放手用药,我付药费和诊费。”
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脑子里打个问号,小医生是怕没人付医药费,所以是在跟小龙宝商量药费?
“有人承担医药费就比较好说了,要不然我的药丸子给这种坏人吃了,我心疼。”有个帅哥答应给药费,乐韵勉强舍得给渣渣吃药丸子,当下从玉盒子里拿起一包药丸子,倒出两颗,将袋子密封好才掐住赵渣渣的下巴,又点他喉咙几下,让他张开嘴,将药喂下去。
喂下药,再让他合上嘴,帮渣渣按摩穴位,让药丸子快速进胃部,催它融化,让药快速发挥作用。
小姑娘救人不忘收药费,法官们哭笑不得,幸好现在是休庭时间,要不然公堂之上公然谈药费,还真是有失严肃。
贾铃被救醒过来,看到小丫头在救赵立,一脸张一会青一会白,心中惊恐之际,也恨极小丫头,都是黄毛小丫头的出现坏了她的事,若没黄毛小丫头,她哪里会落到这般地步。
心中愤恨,眼睛盯着赵立胸口的针,心里冒出个疯狂的想法,只要将赵立身上的针全弄进赵立身体内,让赵立死了,小丫头就是杀人凶手,同样也要赔命!
那个想法越来越坚定,转动着眼珠子看看法警和法官们,没人注意自己,猛的站起来,一头冲向赵立和小姑娘。
贾铃以迅雷不及掩之势冲到离小女孩不远的地方,抬脚踢向蹲跪于地的小丫头的腰肋侧,只要一脚,一脚踹翻小丫头,让她扑倒在赵立身上,将针压刺进赵立身体,赵立必死无疑!
贾铃甩掉法警的手蹿起来就往前猛冲,燕行腾的站起来,差一点就要飞出去,猛的又站住,小萝莉那么厉害,哪用得着他呀,他闯进去,没准反而坏事儿。
贺家老少们看到贾铃冲向小医生的方向,有几个人惊得发出“啊”的惊呼声,声音比较小,他们反应快,又闭住嘴。
女疑犯突然跳起来冲了出去,法警厉声大喝:“你想干什么?!”他抓一把没抓住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追着去逮犯罪嫌疑人。
犯罪嫌疑人突然发难,旁听人员呆住了。
赵家众人也吓傻了。
在内庭维持秩序的法警迅速冲往犯人,负责看押犯罪嫌疑人的几个法警一把就摁住自己看管的人,防止他们作乱。
法官们的反应也极快,也冲出去逮犯罪嫌疑人。
乐韵在给赵渣渣按摩穴位,可不等于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听力那么好,周围二百多米外的细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近在咫尺之间的细微动静更加不可能逃过她的听觉。
当贾铃老妖婆蹿起来时,她的感知能力第一时间就发挥出超强的威力,将信息传达给她,她偏转头,看到贾铃朝自己冲来,一张脸满是狠毒之色,差点没乐出声,老妖婆想当庭行凶哪,这不是自作死?
她心情一好,便乐得咧开嘴,开开心心的露出笑脸,手却半点不含糊,飞快的取出两根针扔出去。
两根金灿灿的金银“咻”的带着破空之声,一闪而去,一支重重的钉在贾铃的肩头,一只钉在她立地的腿的膝盖上。
贾铃的脚离小丫头还有大概五寸远,骤然肩头剧痛,“啊”的惨叫一声,举手想摸肩头,膝盖又剧烈的抽疼,当时站不住向地面栽倒。
旁听席上的人很少有人看清小姑娘甩飞针扎贾铃,只见贾铃栽倒,以为她自己没走稳,自己摔了。
法警冲至,刚抓住犯罪嫌疑人的胳膊,她向地面栽跪下去,他用力的朝后一扯,将女疑犯给带得后退几步,免得让女犯罪嫌疑人伤害证人,当女疑犯向下滑倒,他顺势将她摁在地上。
此时另一个法警也冲至,合力将女疑犯以试图逃跑的罪名逮住,一个人摁着犯人,一个帮她打开手铐,将双手反转到背后再拷起来,同时再拷上脚铐,两人用力的将女疑犯人架起来,不容分说的又带回她坐的地方,用力的摁坐在板凳上。
燕行淡定的坐下去,看向小萝莉的眼神里带着点小惊悸,小萝莉丢暗器的手速比救人施针时的手速还猛,谁被扎针谁倒霉。
贾铃肩头膝盖剧痛难忍,被摁地时发出杀猪似的嗷叫,可并没有得到法警们的怜惜,被提回板凳上摁着,肩膀好似要碎了,嗷嗷叫“痛痛痛”。
法警们制服了犯罪嫌疑人,法官们淡定的没再帮忙,严肃的走回审判台坐下,麻利的将犯罪嫌疑人贾铃在法庭行凶的行为记录在案。
赵家受委托的代理律师默默的低下头,有个猪一样的队友拖后腿,这官司没法打了。
法警们将贾铃提回座,赵益雄从乍变中反应过来,全身虚脱,这一下,自首什么通通成了无用功!
法警将老妖婆拎回去按坐下去,乐韵伸个小懒腰,慢吞吞的背着小手儿,晃着小脚丫走到贾老妖婆身边,怜惜的摇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你果然如此,你刚才想踹倒我,让我砸赵某人身上将那些金针全砸进赵某人身体令他当场死亡,然后死无对证,你再将所有罪名全让赵某人背,同时因为我导致赵某人当场死亡,等于也是杀人凶手,让我也蹲大牢是不是?想法挺好的,一箭双雕。”
在场的很多人都想到了那一点,都没说出来,就看着贾铃。
赵宗泽赵丹萱震惊的望向外婆,外婆……不会是真的想杀他们爷爷吧?
“我没有,我只想踢你几脚消恨。”贾铃疼得满头是汗,矢口否认。
“你承认不承认没关系,反正你当众行凶是事实,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几百号人可为证,”乐韵偏头看看满庭的旁听人员,笑得嘴角上扬:“只是你算计错了人,我一个古中医传人,在我没自保之力前哪敢出师悬壶济世,对了,你放心,我不像你们那么心狠手辣,我的医用针上没有抹毒。”
老妖婆疼得咬牙切齿还用愤恨的目光盯着自己,她也不以为意,伸手,纤纤玉指夹起发出灿灿光泽的金针轻轻一提,将老妖婆肩头的针收回,再收她膝盖上的一枚金针。
贾铃被摁地时金针因受重力被砸得弯成弯弧,收回弯成弓形的金针,乐韵眉毛打成结:“我的医用针啊,这下起码要耗我两个钟才能重新整回来,你力气那么大,精神饱满,为什么还动不动就晕倒呢?装得还真是像啊,现在是装晕,然后是不是就是装疯卖傻的假装是精神病人?”
贾铃猛的抬高头,凶狠的盯着小丫头,恨不得吃了她。
两医生和法警们脸色瞬间变了变:“她装晕?”
旁听席上的人终于明白为什么贾铃会跪下去,原来是被小姑娘的针扎到了,转而也口瞪目呆,哎妈呀,那个女人也太胆大了吧?在法庭上先装晕,然后再装成精神病患者逃避法律制栽,胆儿够大。
“这个犯罪嫌疑人身体健康,远远没有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乐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法警说声“谢谢”,转身回到燕帅哥渣爷爷身边,照着赵人渣前胸用力的戳了几下,不紧不紧的收金针。
收回全部医用针,装起来,塞进玉盒子里,盒子又塞回背包,再次用力点了一下赵人渣渣的胸口。
那一指戳下,原本一动不动的赵立胸口鼓动一下,嘴里发出“啊呀”,瞬间就活了,手脚动了两下,眼珠子转动着,半醒半迷糊的爬坐起来,举着头四下看看,看到盯着自己的法警,脸色乍变。
法警二话没说,给犯罪嫌疑人上手铐,再帮他将衬衣扣子扣上两颗,架起来提回给犯人坐的板凳上,摁坐下去。
两医生知道贾铃装晕,脸色极为不好的快速回后堂,乐韵背着自己的背包,跟没人事的又走回证人席位上站着,内心又一次崩溃,为什么她样样不差,就是不长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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