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程素离开去煮饭,齐泰国就问宁格:“蒋晴那边,没闹出啥幺蛾子吧?”
“按照你的吩咐,早在蒋从河他们被拘后,就将她转院了。”宁格声音很低:“也让蒋大方不时去‘关怀’她。我想,现在她也该知道鲁家和蒋家的下场了吧!”
让蒋晴转院,是齐泰国的意思,他就是不想让蒋从河有机会把蒋晴这个定时炸弹给弄出来害人,从根杜绝蒋晴被弄出来的希望。
现在,知道蒋晴下落的,大概就是他和宁格以蒋大方几个了,蒋从河只怕还当着蒋晴在他所以为的那个病院。
齐泰国微松一口气,说道:“你嫂子心肠软,这事,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他就是怕程素女人心性,一时心软觉得蒋晴可怜,他不希望她为此而觉得良心不安,肮脏的事儿,他们去干就好!
“知道,女人都这个德性。”宁格了然。
齐泰国又笑:“他们这案子定了,真是该松一口气,今晚咱哥俩喝一杯?”
“谁怕谁啊,不醉无归!”宁格得意的挑眉。
齐泰国指了指他,起身去把自己的珍藏着的酒给拿了出来:“52度的。”又去叫程素炸一盘盐酥花生上来送酒,他和宁格则是继续谈着话。
而在燕京那边,蒋晴听着蒋大方传过来的消息,苍白的脸瞬间崩裂了。
她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抖动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之前蒋大方也来和她说过家中发生的事儿,但她只是认为蒋大方在吓她,在危言耸听,就算真的出了这样的事,依着两家的能力,也肯定能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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