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野狼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直做到浴缸里某小白兔昏昏欲睡,两腿发软,才善罢甘休地扯了浴巾将她裹好抱进了卧室。
某人在床上果然就是不知餍足的狼,小白困到眼皮都打架了,也是无力再去指责他什么,而且越是指责他没有节制,他越是不知收敛。
那就罢了吧,由着他去吧。
夜幕沉沉,夜墨拥紧了他怀里的人,缓声在她耳畔道:“阿白,你听,外头下起雨来了。”
小白在他怀里一动一动,嘟囔了一声:“下雨可不行,我明天还得上树摘枇杷呢。”
夜墨拍了拍她的背,沉声道:“下雨也没事,让裴毅上树去摘。”
小白轻笑出声:“裴毅是你的保镖,又不是你的住家保姆,什么都要帮你做吗?”
夜大少爷不讲道理:“他的作用可不就是帮你摘枇杷吗?几次三番都保护不力,几次没看好你,又几次让我身陷危险,要是枇杷再摘不好,可以考虑让他卷铺盖滚蛋了。”
楼下客厅睡着的某贴身保镖一阵惊惧,清醒了过来,一看外头,哎呀,下起秋雨来了,怪不得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翌日,天色灰蒙,小白贪恋被窝温暖,额,确切地说是被窝里的某人的温暖,而不想起来,一睁眼,便看到窗外是秋雨缠绵,就更加不想起来了,脚丫子蹬蹬地踩在夜墨的小腿上,半眯着眼睛看眼前的人:“唔……真不想起来。”
夜墨还闭着眼睛,长睫毛覆在眼睑上,微微颤了一下,他沉声开口:“是累到了吗?我以后节制一点。”
哎呀,还真是破天荒呢,某位大少爷又开始空口说大话了,小白委屈巴巴地伸手捏着他睡袍衣襟,哀怨道:“你说的可当真?”
那人眼睛缓缓睁开,眼神清明,身后灰蒙蒙的天空也现了光彩出来,声音低哑:“你不勾y我,我就会很节制了。”
唔,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小白的脚丫子便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夜先生这可真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又是什么时候勾y过你了,昨晚又是我勾y你了?”
那人欺身将她压下:“你说要睡觉。”
小白无语看他:“哦,这年头,说要睡觉也成了勾y人的词儿了吗?字典是你夜家发明的吧,你倒是说说,我要怎么做才算不得勾y你?”
夜墨与她双手十指交扣着,将她压得动弹不得,眼神上下逡巡着,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带着让她无所遁形的逼仄眼光,声音粗嘎:“于我而言,在我眼里,你做任何事都是在勾y我,你舔唇,我觉得你是想让我吻你,你整理衣服肩带我觉得你是想让我扒光你的衣服,你拢腿我觉得你是想让我……”
小白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还真是会强词夺理,都是什么歪门邪道的说辞?夜墨,你果然是睁眼说瞎话的祖宗。”
那人舌尖却探出来,轻舔她掌心:“现在是想让我上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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