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道:“宁柯生病了,又是和我三姐一样的病症,你将我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就好像,我不同意你陪宁柯看病,就是刽子手一般了,我又怎么敢?我已经眼睁睁地看着我三姐死在我跟前了,我不想让你和我经历一样的痛啊,所以,我便放任你去了。
你以为我放任你去,我是什么感受?你以为你跟我说一句你和宁柯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你以为我真的是毫无知觉么?我要是毫无知觉,我又为什么因为你的一条短信就匆匆赶了回来。
阿白,我很怕啊,我很怕你会离开我……
如今,不止是宁柯,又多了个夜恒,他喜欢你,你明知他喜欢你,你还关心他,所以,是很享受被男人追捧的滋味吗?”
小白的心跟被针扎了一样,她的眉头蹙到了一起去,她眼里全是不敢置信,她眼眶顿时红了,胸口堵得发慌,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她告诉自己,夜墨是失去理智了,夜墨是被这近来纷杂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方寸大乱了,才会开始胡言乱语的。
她努力将语调放平:“夜墨,你觉得我是我享受被男人追捧的人吗?我以为你很了解我的,我是怎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她微红的眼眶,她颤抖的语调,又将那个神游四方的人拉了回来,他似乎,又说错话了,每当他被嫉妒充斥着整个感官的时候,他就会口不择言地说一些伤害她的话,是啊,夜恒和苏伶都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他又凭什么得她宽慰?
他一想到她所有的柔情不止给了他一人时,他就食不知味,他的心就被嫉妒这种情绪充斥满了,他想摇着她的肩膀向她狂吼,他想告诉她,他想警告她,再不要将她的一颗心分成几瓣了。
可以看到她倔强的神情,受伤的表情,他所有的情绪都化为灰烬,只剩下一种,心疼……
他忽然起身,走到她身边,炙热的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他汹涌的吻就这么落下来,小白被他压到了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茶杯哐啷一声落地,碎裂的声音响在脚下,他的吻痕粗鲁,粗重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起来,她呼吸急促,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呜咽着。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只搅动着她口中的津(和谐)液,他几乎已经不是吻了,而是撕咬着,用力吮(和谐)吸着,似乎要将她口中的津(和谐)液吸干净,她被吻得不能呼吸了,她被他咬得痛极了。
她伸手去推他,她嘤咛着:“唔……夜墨……不要……”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夜墨,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大手从她衣襟下伸了进去,用力地蹂躏着她,将她狠狠地按压在了办公桌上,他所有的粗鲁,所有的不理智,只因他,在意着她。
他没有在意过什么人,他又高高在上惯了,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好好对待他珍视的人,平日里他能宠她惯她,可一旦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他就变了一个人,他只想着占有,狠狠地占有,他所有的危机意识在这一刻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不能好好地思考,让他不能好好地温柔地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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