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泞翼抬头,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
水安络傻笑。
楚泞翼小心的将她血粼粼的脚心擦拭干净,楚叔也刚好买了药回来,只是看到水安络的脚心时,忍不住关切的询问了几句。
楚泞翼哼笑:“怎么弄得?她脑袋缺脑浆,全是水。”
水安络:“……”
丫的,一个脑残楚总您还能变着法儿骂啊?
这是怕一个说法枯燥吗?
楚泞翼先为她消了毒,消毒的时候水安络疼的嗷嗷叫,楚叔在一边看着都心疼,可是楚泞翼下手依旧快狠准。
“血泡都透了,要挑了,不然会更疼。”楚泞翼说着,拿了药盒里的针。
水安络看着那针头,直接拿抱枕将自己的脑袋蒙上。
“反正我残疾了你负责养我。”水安络颤抖着声音开口叫道。
楚泞翼依旧哼了一声,“楚叔,压住她的腿。”他怕这丫头忍不住疼万一动了,会伤到她其他的地方。
楚叔应声过去双手轻轻压住了水安络的双腿,力道不大,却也不至于让她动。
楚泞翼挑的快狠准,每挑一个血泡水安络的腿都会抖一下,她双手紧紧握着抱枕,感受着这钻心的疼。
当楚泞翼的伤疤被揭开的时候,他会比她这样疼上几千倍吧。
楚泞翼,我不想揭开你的伤疤,真的不想。
大血泡被挑开,小的可以任由它自己消掉。
楚泞翼为她消毒,上药,然后才扶着她起身。
只是抱枕下面的水安络早已经泪流满面,楚泞翼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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