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笑眯眯的,啥话也不说,徐葵则被帝九黎一脚踹了出去。
好,好得很,一帮子蠢货,气煞他了!
偏生徐葵眼力不行,硬是没认出卿酒酒来。
他边抱着头,避开要害,边继续大声嚷嚷,“兔儿爷要断子绝孙,殿下您是皇族,皇太子殿下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我师父多好,人长的漂亮,还文武双全,师父哪点配不上殿下了,殿下这样对不起我师父!”
帝九黎气得面色铁青,逮着人就是一顿胖揍。
徐葵痛的嗷嗷叫唤,他更嚷的凶,“属下要给师父告状,我要告诉师父……”
卿酒酒在主帐外头,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哑着嗓子道,“殿下,您刚才还……您不能始乱终弃……”
帝九黎目光刷地扫过来,“始乱终弃?很好,本殿下就先乱了再说!”
他说着,大步朝卿酒酒走来。
卿酒酒晓得要遭,把人惹恼了,她抬脚就要溜。
但帝九黎动作更快,他长臂一带,就将人拉进怀里,然后一把抗肩膀,往主账去。
卿酒酒挣扎,“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帝九黎顺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军营一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帐后,啪地将人摔床榻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卿酒酒心虚地讪笑两声,“那个,离鸠别生气嘛,我开个玩笑……”
帝九黎根本不理会,他三两下将碍事的铠甲剥了,大手往她尾椎趾骨上一揉按。
“唔……”卿酒酒顿软成根煮熟的面条,她面颊粉红,双眸晶亮,眉目春情盎然,仿佛是徐徐绽开的三月桃花,娇艳的不可方物。
尽管看到过很多次她春情蠢动的神情,但帝九黎还是会心头悸动。
毕竟,她越是喜欢自己,他抚弄媚骨之时,她的反应就越大。
卿酒酒咬着唇,低声咒骂了这古怪的媚骨一句,然后细腰一扭,两人换了个位置,她马奇他身上,一低头,就亲上了瑰色薄唇。
她身子骨还没彻底长开,破身不好,所以即便是再情动,除却在帝九黎身上挨挨蹭蹭,她还真不能干什么。
相反,帝九黎就要辛苦的多,他今年已经二十一,正是血气方刚,心思最易躁动的时候,喜欢的小姑娘在他身上还肆无忌惮,再是喜欢亲近,他也只得哭笑,最后将人撕下去,自个冲冷水,要么运内力压下去。
亲密过后的卿酒酒,粉唇红润,眼眸晶亮,眼梢带有点滴的粉色和湿濡,眉目的清媚灿然,随便一个小眼神都带着钩子,叫人把持不住。
媚骨方未大成,就已初现倾国倾城之色。
她懒懒地趴他身上,打了个呵欠,嘟囔道,“帝九黎,就让我一起去吧,你知道的,我也喜欢沙场,不想呆在后宅,京城里那些人,没意思透了。”
帝九黎还能怎么说,摸着她青丝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须听我的话,沙场生死不能乱来,你得为自己为所有将士的生命着想。”
卿酒酒眸光一亮,“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帝九黎恨恨得咬了她唇珠一口,“小母老虎,这一路可不能叫苦,我不会心疼的。”
卿酒酒嗤笑了声,她是谁?卿酒酒哪,既能吃苦头,又会享受,才不和京城那些贵女一样。
她喜滋滋的,越看帝九黎那张脸,越是喜欢,心头的小人恨不得冲出去跑两圈,不过这会,她只能在帝九黎身上滚几圈,表示高兴。
才压下的火气,让她这么一滚,腾腾的往上冒,帝九黎没好气地推开她,叮嘱她先藏好自个的身份,这头干脆出帐同麾下的将士商议庶务去了。
谁想,他才一出帐子,就发觉整个军营的人看他的目光都古里古怪的。
胆子大点的右副将上前拍了拍他肩,“殿下放心,我们都不会乱说的,皇太子殿下绝对不会知道的。”
帝九黎皱眉,什么跟什么?
皮青脸肿的徐葵在不远处哼哼唧唧,他瞥了一眼,压根不凑过来。
“殿下,长乐郡主也不会知道的。”另一将领跟着道。
帝九黎眉头越皱越深,将那点朱砂都藏了起来。
“殿下,悠着点,听说兔儿爷下面那个不能过度,不然会出人命的,这对殿下的名声不好。”这是更大胆的人说的。
帝九黎俊脸一黑,“徐葵,给本殿滚过来!”
徐葵一个激灵,拔腿就跑。
他揉了揉眉心,瞬间觉得心累,这种事,要他如何解释?还兔儿爷,他还没眼瘸,有头媚骨倾城的小母老虎不要嘛,改去抱个硬邦邦的男人!
好在帝九冥那边的圣旨来的很快,也不知他是如何跟皇帝说的,那圣旨是皇帝亲自下的,让长乐郡主以收集火枪性能为由监军,但凡是军中火枪火炮有问题的,都归她管。
有了圣旨做靠山,卿酒酒终于能正大光明,以真面貌出现在军中。
为了方便,她并不着女装,而是一身飒爽英姿的软甲红衣,青丝束成马尾,鲜衣怒马,很是漂亮明媚。
青龙营的人对她都是熟悉的,故而也没不服气的。
徐葵等人压根就没将卿酒酒同前几日那个小兵联系在一起,对殿下是兔儿爷的事,闭口不谈,只是看向卿酒酒的目光,要多同情就有多同情。
卿酒酒算是尝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偏生,她同样不能去解释,不然谁都知道她不守规矩,偷摸进军营的事,落人话柄,总是不好。
大军赶路,走的还是比较快,越是往东,卿酒酒便越能嗅到空气中的潮气。
十天后,大军赶到大燕最东边的汕郡,再过去便是定国公兰季驻扎的地方——三门海峡。
所谓三门海峡,是倭国进入大燕的毕竟之路,高耸入云的高山,流进来的海水,蜿蜒成惊涛骇浪的峡谷,像三道门一样,牢牢地矗立在那,形成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