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后,她没法动弹了,只能任由段清缘柔躏、掠夺,不知餍足。
一春常是雨和风,风雨晴时春已空。谁惜泥沙万点红,恨难穷,恰似衰翁一世中……
风雨交加,情欲难止时,段清缘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她占据……
总之这一次,段清缘的粗鲁和暴戾前所未见。他把她当成人偶,各种艰难的姿势都带她尝遍了,毫不怜惜的将她的身子翻来覆去、将她的手脚折来折去。
沙发上空间小,束手束脚,段清缘便抱起她,放到大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就在她即将晕厥过去时,段清缘才趴伏在她身上,沉重喘息。
外面的天色也早就变黑了,十分可怕的那种黑。诡谲压抑,伸出不见五指。
冯蓁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不让自己晕厥,也虚弱的呼吸。她只觉自己的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她的身体已经被段清缘折腾的不复存在了。
段清缘调整一阵子后,终于主动开口说话。冯蓁蓁全身上下全部是汗,他的大手轻柔抚上她的额头,声音很是嘶哑说,“对不起,我喝醉了……”
然而现在,冯蓁蓁却不想说话了。因为她恨,憎恨段清缘。段清缘总是三番五次的强迫她。他喝醉了,就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了、不会尊重她的意愿了。由此说明,从前他的那些好,也都是假的。他是一个自私的人,非常自私的人。
她的目光带着极大的怨怒,拨开段清缘的手,不让他抚摸她。然后,她颓然而艰难的支起身子,推却着段清缘,准备下床去梳洗。
因为段清缘也累瘫了,所以这一回冯蓁蓁很轻易便将他推开。
去往浴室的时候,冯蓁蓁的走姿一撇一跛,很是难看。段清缘偏头倦眼一瞟,立马便明白了这一回她受伤有多重。
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一点也不内疚。因为他要冯蓁蓁,要那一种食髓知味的乐趣,要她一辈子都是他的禁脔。
冯蓁蓁在浴室里冲凉,冲着冲着,忽然不由自主的哭了。她轻声抽泣着,那滚烫的泪水与冰冷的自来水交汇相融,傻傻分不清谁是谁。
虽然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反正与委屈无关,与悲伤更加无关。
在她洗好,回来穿好衣服后,段清缘也起身,去了浴室冲洗。
这一晚,他们就住在森林海大酒店。冯蓁蓁点了一些吃的,给她和段清缘补充能量。只是吃的时候,她一直没有了一句话语。哪怕段清缘偶尔有意找她搭话,她也不理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声不吭想着心事。
吃完东西后,他们早早的睡下了。异常的是,这一晚他们两人都睡得很香很甜,并且是那种好久不曾有的香甜。
老子说,上善若水。其实心亦如水,方能见融万物。
夏天的画布,色彩越来越浓了,有绿染诗心,也有色彩斑斓的花色。唯独少了一份清淡,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墨绿的清亮的叶子,一样美得让人心动。那盛放的花朵,依然美得惊心。
翌日清晨六点多钟,明亮而刺眼的阳光照耀着他们的身体。段清缘率先起床,洗漱穿衣,准备去公司上班。很快,冯蓁蓁也跟着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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