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看戚雨薇，再看看华锦。
华锦从文件包里取出一份医院证明。
“警官先生。这位小姐精神方面的症状虽然不太严重，但是有时候也会失控。所以我把她带到这里休息。这是医院的证明材料，可以证明这位小姐是一个精神方面的病人……”
“你才是精神病！你才是疯子！……”戚雨薇反抗着骂道。
曾一行说：“警官先生。我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她精神正常，没有任何疾病。他是胡说八道。”
华锦冷笑说：
“有没有病，怎么能够凭空捏造呢？你说她没病是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她现在的健康状况？难道医生的诊断证明不能证明她有病吗？”
警察看了看精神病医院出具的证明资料，确定戚雨薇是个精神障碍性病人。再看看戚雨薇的表现，的确有点症状。
“从外面看，这位小姐的确是有点精神方面的症状……”那位警官对曾一行说。
“她如果有病能画出那么好的画吗？她怎么会有病？”曾一行反对说。
“好像很多画家都是精神病。从梵高开始，还有他的好朋友高更?保罗，十个是有的。这个一点也不矛盾。这位小姐的绘画天才和她的病症，我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关系。”华锦不紧不慢说道。
那位警官耸耸肩，对曾一行说：“这个，我们可能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位小姐是被拘禁的。”
曾一行说：
“就算这位小姐是精神病患者，你算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照顾她？”
那位警官问道：“华先生，你是这位小姐的什么人？男朋友吗？”
曾一行说：“他已经结婚了。他不是这位小姐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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