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怎么在这!”怎么又是她,我差点一头撞方向盘上。
“少废话,徐福在哪。”黑衣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恶狠狠地看着我,一只手的指甲已经开始伸长了。
“好好说话别动手啊,我可喊人了。”我慢慢的把车停在了路边,悄悄地扣住车门开关,一但她暴起伤人,我马上可以跑到外面。
“还跟我装糊涂,”黑衣女人抓住我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抓着我的头顶,“你不说,我也能用搜魂大法找到。”
从脑袋里传来了一阵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刀切着我的大脑,汗水如小溪般顺着脸流了下来。
“原来去了这里。”黑衣女人喃喃自语了一句,放开了我的脑袋。
“救命啊,杀人了!”头上的剧痛开始慢慢的减轻,我忍着剧痛,瞬间就打开车门跑到路路大喊起来,很快就围了一圈人。
“那个女人疯了,要杀了我。”我指着车对周围的人说,上次那个黑衣女人就是这么对我的,今儿哥们也能报复回来了,这么多人呢,我看你能咋办。
“小伙子,你说谁要害你。”一个拎着兜鸡蛋的大妈问我。
“就是车里的那个。”我继续喊着,力争让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小伙子,这车里没人,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大爷趴车窗上往里看了看。
“杀人…啊?没人?”听老头说完,我赶紧拉开车门看了下,里面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一定是刚刚下车了。”我把围观的人看了一圈,别说黑衣女人了,连个穿黑色衣服的都没有。
“小伙子,你别狡辩了,大伙看着呢,没人下来。”大妈也凑过来看了眼车里,转身教育我。
“好了,好了,大家散了散了。”大爷在边上把人群轰散,走过来也跟着教育我。“小伙子,不能这么开玩笑,你这往重了说属于扰乱治安。”
“额。”我看着大爷变戏法般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治安协管的红袖标戴上。
“小伙子,你是学艺术的么?看着不像啊,头发也不长,衣服也没破洞,你这搞行为艺术跟城管申请了么?”
“大爷,我错了,刚刚迷糊了。”眼看大爷要开始教育模式了,赶紧服软。
“迷糊了还开车?”得,这下子跟那个笑话一样了,别人只是例行检查,司机连酒驾、无证驾驶、偷车、还协助人偷渡都抖搂出来了。
“没,没疲劳。大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早上出来跟媳妇吵架了,结果刚刚以为她在呢。”赶紧认错,不然这大爷能教育我到吃午饭。
“有啥事不能在家解决的,别开斗气车,你这要是撞到人怎么办,司机一杯酒,亲人两眼泪。”
“额,大爷,我这也没喝酒啊。”
“没喝酒就不能说你了?你这个后生怎么还顶嘴?”
“额。大爷,我错了,您看这都七点半了,我得赶紧去上班了。”
“知道错了啊,你以后可不能这样子啊。”大爷看我态度诚恳,又教训我两句,挽起刚刚那个大妈的胳膊就走了。
刚开不一会儿,黑衣女人又一次出现在副驾驶座位上,一只手搭载我的肩膀上,半尺长的指甲死死的扣住我的肉,“你倒是跑啊。哼,我看你跑哪里去。”
“大姐,我真不知道徐福在哪。”肩膀的疼痛袭来,我只好慢慢的降低车速,把车再一次停到路边。
“我知道,你带我过去。”
“我还要上班啊。你不是鬼么?比我开车快。”
“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先卸了你一条胳膊,上次让你跑了,这次还上。”肩膀上的指甲又扣进去了一些。
“别别别,我去还不成么?我能打个电话请假么?我老板还等我去接他呢。”
“别废话,赶紧开车。”话音刚落,我感觉右肩越来越疼。
“靠!你拉,你拉,你他妈拉断了我的右肩,谁他妈开车。”我一边大喊着麻痹她,一边观察她的右手。上次她的右手被我的魂火伤到了,现在应该还没好。
“好,我就先把你的右手折断,然后再问你去不去。”黑衣女人把手从我肩上拿下来,左手突然变成了一把刀,就要劈砍下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往我脖子上的魂印位置一放,就见一道火光瞬间把她的头发点燃了。
“啊~”黑衣女人大喊着从车上跑了下去,刚跑了两步就不见了,我不顾右肩膀还在流血,右手拉上副驾驶的门,猛地一踩油门,奔驰的发动机发出一阵怒吼,险险的擦着旁边的车保险杠开了出去。
黑衣女人没有再出现,在郭叔楼下,我把身上的衣服撕开,包扎勒一下肩膀,换上后备箱里的备用衣服,接上郭叔就到了公司,三德子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也联系不上燕道长,燕蝠电话也打不通,正在去燕道长家的路上,让我保持手机有电,就挂了电话。
我坐在办公桌前努力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发现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不由得拿起根烟塞进嘴里,愣愣的叼着烟发呆。
“大宝,想啥呢?”一只嫩白的小手把我嘴里的烟抽了出来。
“额,没啥。”我扭头看到丽丽正一手支着头,一手转着我嘴里的那根烟,笑脸盈盈的看着我。
“想女朋友了?姐不是说给你介绍了么?来,尝尝,今天早上买的,据说特别甜。”丽丽把烟还给我,把一个小饭盒推了过来,里面放着几个还带着水珠的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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