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沐氏王朝的大军压境,战火迅速蔓延,或在江边就如火如荼地碰撞了起来,那股凌厉的阵势,唯有用“针尖对麦芒”来形容。
绵延方圆数千里的兵线上,号角的响彻不绝于耳。同时,黑漆漆的炮弹也不逊分毫,携带着难以名状的势头狠狠地砸进敌军脚下所处的地面,轰的一声,炸开个窟窿,两边都打得难解难分,鲜血渗进泥土,火把扔出,士兵不同于清道夫的孤陋寡闻,他们在出师前都受到过系统的培训,论实战经验,成天出入丛林等等险恶地带的他们,自然在这一项上具备绝对的掌控与应变能力,行走间的呼吸宛如一体,纪律鲜明,带有浓重的个人特色,常言道,能跟沐氏王朝匹敌的队伍,恐怕几百年都不出现的,虽然,类似此种战意滔天的军队很难战胜,但对于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强者高手们来说,灭掉,轻而易举。
“就快要赢了,加把劲!”
相比于清道夫的且战且退到后来逐渐演变成节节败退,赵志天等人所率领的兵马明显呈现出唯我独尊的味道,个个都能以一敌十,亢奋的种子在他们心里生根发芽,能为死去的故友报仇,这是件多么爽快的事呵,几乎所有的都杀红了眼,不放过视角里出现的任何事物,印象中,某一场战争打到最后,动辄便伏尸百万,绝不含糊。胜败乃兵家常事,书籍上,道理往往通俗易懂,后代们奉为经典里的经典,书生和秀才更是朗诵得手不释卷,如痴如醉,时不时嘴中就会来上一到两句,惹得一干学子皆是捧腹大笑,拱手自贬才疏学浅,尚不如先生的随意即兴,而那些将领们,则更夸张,要求营里的每位新兵都得。
“杀啊!”
“第一次的世界级大战,便是你等清道夫害得老子家徒四壁,如今有刀在手,定当屠尽,宰了你们这帮视人命如草芥的东西!”
“说得好!”
黄沙滚滚的战场上,十分混乱,马蹄侵占了推进中枢过程中的片片土地,这里,以后就属于他们的国家,以手中燃烧的枪尖和长矛开路,将“沐”字插遍圣地外围。荣誉,将用血与剑来捍,无谁再能欺辱他们人族,百十载的统治,走到尽头了,早知会如此,当初的一二次世界级大战,就该不惜所有代价彻底毁了六皇帝,哪怕为此牺牲,也比如今来得好。满腔的怒火亟待宣泄,能做的,就是持剑狠狠的斩断了因缘!将,被奴役和流放的同胞解救回来,这份责任,没有谁会推卸。同胞是局外人,别把手无寸铁的他们牵扯进来漩涡,充当活命的人质,砝码,失去利用价值,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便如同垃圾一样,残忍的丢弃。
“太好了,这样的势头当真足够勇猛,一路碾压过去,简直谁与争锋呐。”钟学穿着银灰甲胄,五短身材也是没办法,只能如此,在见到己方士兵那副势如破竹般的气势后,感慨。
“嗯。言之有理。”啸龙。
“他们所有人的信念都是为了所喜欢的所要保护人,发挥出来的战斗力自然是无与伦比,且反观前方的清道夫,个个基本上丧失了战意,如何能敌?”赵志天奇特地看了看啸龙,“还是你教导有方,究竟是什么训练才能够打造出这样一支龙虎之师?”
“秘密。”啸龙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管无余。
“也罢,赢了这场,我们许是都能提提职,做个闲来无事的丞相啥的,想想,就知道多迫不及待了,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咱图的什么?不就是和平,恢复这个世界,原有的秩序。”赵志天。
“不错。”另外几人闻言皆点头附和。
“传说中的最后一次战役,也就如此无聊,大失所望,我们倒没甚用武之地了,纯粹看各自手底下的新兵蛋子厮杀。”钟学。
“这有什么无聊?都是沐朝的,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能够在有生之年亲眼看着他们成长代替咱,多高兴。”啸龙。
“也对,我们几个也无法长生不死,总归,要让出位的,喜闻乐见。”管无余对啸龙的话深以为然。
“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都是以后的,以后再提吧。”赵志天。
“吼吼。”
决不投降的邪火呈燎原之势始终焚烧着众多士兵的心,他们,只许胜不许败,要打得对方的兵团丢盔卸甲,从此听到名号就闻风丧胆。
清道夫的武器配备一般级别都比较高,需要三四名士兵一块上去才能强行压制,但六皇帝忽略了一点,极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固然他方质量上乘,奈何沐朝的人口庞大,比如此处阻碍的集团不过寥寥千位左右,按四个打一个的方式来算的话,老沐的麾下便有八千多个,吐口水都能湮没。
所以,这场战斗完全没有了意义,清道夫们一直被沐朝士兵压着打,还还不了手,他们也有火气,但想到几个长官吩咐的“凡是以大局为重,能忍则忍”,就叫苦不迭,撤离,杀上瘾的士兵疯狂追击着,宁错过勿放过,秉承着这份理,下起手来愈发狠辣。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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