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严俊德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到,“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严安一个人知道了,他这一死,俊仁他早晚也是个死,我们兄弟也可在地下相见了,哈哈哈哈!”
严俊德的笑声中带着哭腔,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虎头儿,这!”,柳震萧急得直咬牙。
“别急,让我好好想想!”,聂小虎缓缓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皱起了眉头。
“严俊德,我问你,严安是如何要挟于你的?”,聂小虎盯着严俊德问到。
“他给我写了封信。”
“信?什么时候送的?”
“就在我弟弟…那个假俊仁病死的当天。”
聂小虎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副画面:
“这位官爷,请问这里是严家吗?”,青年小心翼翼地问到。
“什么事?”,聂小虎上下打量了一下青年。
“小的是名信差,这里有一封信,是给严俊德严老爷的,我去了他的医馆,结果他不在,我打听着他在这里,所以就找了来。”……
“小卉!”,聂小虎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虎哥?”,曹晓卉的眉头微微一皱。
“这一带一共有多少个信差?哪个在严俊仁死的当天去给严家送过信,立刻把他找来,越快越好!”
“知道了!”……
就在傍晚天色渐黑的时候,曹晓卉带着一名青年回到了捕快房大厅。
“虎哥,就是他在那天给严家送过一封信!”
“小的见过大人!”,青年对着聂小虎一躬到地。
“我问你,给严家的那封信是从哪里发出的?”
“不远,是从城外的袁家庄发出的。”
“明天一早,立刻带人前往袁家庄,带上严安的画像,四处打听一下,看看有谁见过他,在哪里见到的!”
“知道了!”
次日清晨,城外袁家庄北面山脚下,一块被荒废了的宅基地上,五六个孩童正在嬉戏打闹着。
“快来看!这有个地窖!”,一名小男孩指着地上的一个铁盖子说到,很快所有的孩子都围拢了过来。
“还上着锁呢!”
“砸开看看,说不定里面有好东西呢!”
“好,我去找块石头!”
很快铁盖上的铜锁便被砸开了,铁盖被合力掀了起来,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露了出来,洞口向下还搭着一个木梯。
“我下去看看!”,一名胆大的男孩说到。
不一会儿男孩的头从地窖口又冒了出来,小男孩瞪大了眼睛高声喊到:“里面有个人,还被绳子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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