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相见,他却不再是当初生气的样子,他竟然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
本来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她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明明他生气,生气才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叶纤衣眼眶越来越红,嘶哑着嗓音道:“为什么你现在不骂我还要反过来安慰我?”
她此刻割腕初醒,脸上惨白的毫无一丝血色,与她的眼眶形成鲜明对比,“是不是当初那件事让你觉得愧疚至极,所以你可以强迫原谅我所有的错误,哪怕是欺骗你?”
“不是。”
他短促而简练的否定,只是这否定的速度太快,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错觉。
叶纤衣绝望的闭上眼睛,脸色更白。
“景弦,那不关你的事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找的。”
“叶纤衣!”
男人嗓音骤沉,方才还温润关切的面容瞬间染上怒色。
“这件事情,不准再提!”
“呵。”女人低低的笑着,苦涩浸染着她惨白虚弱的眉眼,“我自己都不在意,你又何必这么生气?是我自己没事找事跑到荒郊野外去,你如果不是担心我也不会突然出现,他们也不会将矛头对准你。所以后来我做的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不是你欠我的。”
“……”
殿中,是男人骤沉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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