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死的种子是不会再发芽的，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向止岚从他怀里出来，将手上那件大衣扔回到沙发上。
“不试过又怎么知道。”沈暮之的手放在她的侧脸上轻轻抚着，认真地说：“我会不停地努力浇灌，让它起死回生，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安安静静地在那里，不要跑就好。”
“如果爱情是努力就好，那我早就可以答应罗澈了。”向止岚将他的手拿下，神情淡淡地：“我不想再做被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也不想为了孩子们做屈就自己的选择。”
“你不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你是我另一段新的开始。”沈暮之真诚地说。
“是吗。”向止岚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她有点麻木了，就像他曾经许多次说会对他们母子好一样，每次都在紧要关头掉链子，她这辈子应该很难对他再产生信任这个东西。
“请你相信我。”沈暮之有些难过她这样淡的反应。
“再说吧。”向止岚轻吸气，又道：“我想回房休息了，晚安。”
沈暮之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了，可又不知道怎么才可以让她再对他有信心，他像是已经被她钉死在十字架上了。
向止岚看他怔怔的垂着手，有些孤寂落寞，她举步越过去他，向门外走去。
当她的手按着门把的时候，停顿了两三秒，然后回头看向沈暮之，淡淡说道：“也许你在我心里不可能成为一个好丈夫了，但是请努力成为孩子们的好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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