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嗯,”
于是,他左顾右盼了一阵,继续发挥着记者的求知精神:“丁敏,妳悄悄告诉我吧,妳和莫忘心啪过没?我保证会保密,不会将这事写在娱乐新闻里。”
丁敏翻白眼,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你一边去,不然我保证一定会咬死你。”
不过,这个答案只有我自己听到。
一个多小时以后,莫忘心拖着手软脚软的身躯,回到了自己家里。
他这副大战后变成软脚蟹的模样,叫我和度彼岸两单身狗表现得羡慕又同情。
唾弃的是,有这么个漂亮的苗女,豁出生命练蛊,千方百计去啪他。
同情的是,他不是自愿被啪。
此时毒蛊控制莫忘心的时辰已过。
所以,他已经恢复了常态,讶异地问我们:“咦,你们怎么在我家?”
度彼岸问:“我很想知道,你被蛊毒控制然后啪啪啪,是怎样的心情?”
莫忘心回答:“每当蛊毒发作的时候,我全身不受控制,饥渴若狂,唯一的解药就是小玉。可是当我清醒过来以后,看见她睡在我身旁的脸,就觉得万分恶心,有种生不如死。”
我十分同情他的遭遇:“说得也是,这感觉就好像被强一样。”
接着,莫忘心好奇地问我:“秦风,你在干嘛?你怎么老是自己跟自己说话?难道,你也中蛊了吗?”
哎,此时此刻,丁敏正哭哭跪求我,希望我可以让莫忘心看见她。
只可惜,其他人都看不见她,搞得我好像一个疯子,自己对着空气说疯话似地。
我被她缠得烦不胜烦,便大声问道:“莫忘心,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看见丁敏的鬼魂。你愿意尝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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