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止王的妹妹!”
“妹个头!公户皇族止王这一辈,没有公主!”
“女,女人?”
“哎呀妈呀,”众人心中齐叹,“神仙下凡了。”
不管大家怎么想,不管是平时明里的无所谓还是暗地里的嫉妒,这场宴会很明白告诉一切蠢蠢欲动的心思,给我安静地呆着,翎灰将军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至于翎灰将军是止王什么人?翎灰将军毕竟是个女人,止王是个男人,男人悉心保护一个女人,会是什么关系?
甚至从一种比较怪的角度想,不得不承认及佩服一个姑娘的勇气,对于翎灰将军现在拥有的东西,远不及她张口就能要来的,她亲历亲为,穿着软甲,去战场用实力拿来属于自己的东西。
机会给你你还不一定把握得住,翎灰将军不仅把握住了,还尽可能创作条件,将所有有利因素化为己用。
端终究来不了翎灰府,她只要试图起来,就可以听到骨细微的开裂声。
要是白阶在这儿就好了,肯定是背也会把她背过去,一连数天,白阶都未曾露面探望。
不是白阶不来,肯定是来了见不到。
以往还能从红娘管事那儿听到一点半点关于白阶的消息,现在可是休想将他提起,一提,红娘管事就道:“姑奶奶,看好你的止王,其余事不要分心去操心。”
端躺在床上,宵禁前终于将止等回来了。
止凉凉的气息染上酒意,他一进来,就看见腿被重新绑上固定条的端,她嘴上还唱着
……
“大鱼大鱼来来来!
海浪海浪你翻啊翻!
母亲啊大海你让大鱼来来来!”
来~来~来~
来~来~来~”
……
“怎么回事你这腿?”止微皱眉,无视由自己而起的招魂般的歌。
“事实就是,即使我去不了酒宴,腿照样该折折,该裂裂。”端挑衅道。
止让人传姜医官过来,端唱着调拉长音道:“让人家休息吧,都已经绑好了,都已经这样了,看不看一个样。”
止看着端有点似混家子,以自虐的方法让关心自己的人痛苦,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一般打一顿就好。尽管如此,止还是顺着哄道:“办这酒宴就是为了让大家识趣一点,目的已经达到,你何必亲自跑一趟。”
亲自出席,她还可以和大家交流感情,喝酒时最容易结交朋友。
“我去洗漱,再回来陪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用条木了。”
灭了碧纱笼的灯火,止躺在端身边,给她盖好薄被,他呼吸间还有点酒气,端拉下他的脖子,吻了吻,尝一尝今晚的酒。
“尝出是什么酒吗?”止握住她的手臂问。
端回味地想。
“再尝尝看。”止固定住她的脑袋,深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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