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上前一步说道,“路大人,我是新华夏共和国陆军上校关宁,给路大人问好。”
“嗯?”路文翰楞了一下,松开了路高,冲关宁一抱拳,郎声说道,
“有劳了,关大人,咱们里面请,救我高儿就是我路家的恩人,我路家,有债必偿,有恩必报。”
“不必了,路大人,人已带到,告辞了。”关宁一抱拳,拒绝了路文翰的好意。
“怎么?关大人要离开?”路文翰看了看这大营外面一马平川,黑漆漆一片,不解的说道,“夜色已晚,河必着回去,也不在乎这一晚吧,再说了,夜黑,路不好走。”
“呵呵,没事,我相信路公子会把我们来的事向路大人禀报的,告辞了。”关宁再次抱了抱拳,转身就向外走去,围着两人路家军见路文翰摆了摆手,很快就让出一条路来。
关宁几个闪烁消失在众人视野当中,“吾儿,这人什么来头?”见关宁离开,路文翰扶起路高,带着他向大营走去。
“孩儿也不清楚,只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对了,父亲,我在城堡里见到柴军师了。”路高突然停了下来,郑重的说道。
“哦?军师可好?”路文翰一脸欣喜的说道。
“看气色还不错,军师托我给父亲带句话。”路高略微回忆了一下说道。
“哦?”路文翰心里也有些忐忑,被项清溪借走的柴文山,他也明白,这一借肯定不会还了,而且柴文山把他的老母亲都接走了,回来的可能性更没有了,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联系,偶然听到有话带来,路文翰内心很纠结,他害怕结果就此确认。
这种纠结随着时间都已经有些淡忘,可是路高猛然间说起,纠结的感觉又回到路文翰的身上,看向儿子的眼光有些闪烁,诛杀候作人时,路文翰没有害怕,他认为,只要有柴文山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但已没有这种感觉很久了,儿子被掳,他无人商量,还是自己的老母亲给他打开了心结,虽然知道在北大营,路高不会吃苦,但是儿子不在身边,他始终力不从心,如果当初有柴文山在,这一切,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但,他不在!
路高能感觉到父亲的纠结与忐忑,他自己心情也很低落,“军师说,他们国家没有金戈铁马,也能气吞山河,这是箭之所指,胜之所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让我们保重!”
“嘶…………就说这一句吗?”老将路文翰是宋朝唯一一个武将领兵的指挥使,心智如妖,文武双全,哪儿能不明白柴文山话里的意思。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这话不管放在哪儿朝哪儿代,都能听的明白,但话里背后隐含的意义,不细心可就不容易解读出来。
路文翰转眼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柴文山以智闻名,擅长阴谋诡计,当世称之第一也许夸张,但在真定府绝对无人能出其右。他交待的话是在提醒路文翰,城堡里有着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应该就是柴文山所说的绝对的实力,能用的上绝对二字,那是何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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