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人不会是珑儿的。”寂静声中,容奕缓缓说道,紫衣宽大,披在他清瘦的肩膀上,轻轻摆动,他目光望着远方,再没有说其他的,没有看青鸟们的表情,转身去看曲商的伤势。
洛水他们听着,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远远看到青鸟和被他夹在胳膊下的大夫跑来,都纷纷围了上去。
曲商的伤势不知如何,只是一直昏迷不醒,而刚才他受的那一剑着实凶险,找来他把脉的老大夫一手摸着脉搏,仔细地端详了伤口的深浅后,摇头叹气。
此番情形看在洛水等人眼中,莫不是更加面色沉重。
送走了老大夫后,洛水才是走近容奕的屋子里。
入目的喜气映衬着此时此刻的沉重心情,让人不由心生一股唏嘘之情。
此时一袭紫色衣衫的容奕就静静坐在椅子上,扣扣难得安静地趴在他的膝头没有闹腾,似乎也察觉到了容奕有些沉闷的心情。
“曲商的情况怎么样了?”容奕依旧看着窗外闪着星光的夜空朝一旁的洛水问道。
他俊朗冷淡的面容比以往更沉,原本就让人猜不透的凤眸之中,如今更让人看不出丝毫波澜。
“大夫说,曲商内伤很重,而且胸前的那一剑本该贯穿他的心脉的,若非曲商心脏稍偏,只怕已经没救了。虽然已是万幸,可大夫说这两日曲商若是醒不过来,恐怕......”
其意不言而喻,定是凶险之极。
闻言,容奕抚在扣扣身上的手顿一下,“不管什么珍贵的药材或方法,都要不惜一些将曲商救醒。”
“是,世子。”洛水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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