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唇像是雕刻出来,如同刀剑上的岁月刻痕,硬朗分明。
刚才就是他驾驭着马儿,让马儿不惊,才使她完成这马上一舞,她眨了眨眼,笑道:
“有机会请你吃饭。”
转身便要跳下马,男子哪里肯松手,一手揽住她的腰,声音低醇厚重,
“我认为不如现在就谢我一个。”
说罢,他挑唇一笑,薄唇朝着明玉珑的粉唇压下,忽而一刃冰凉的东西压在了他脖上的动脉血管上。
脖子是人最脆弱的部位,其中又以动脉为重中之重。
那种冰凉的触感习武之人第一反应就是危险,男子动作忽地一僵,瞳仁一缩,动作便停顿了下来。
他眼眸往下,望见怀中少女两只水眸里氤氲着绵绵的雾气,正一脸笑语盈盈地道:
“不好意思,长宁王,我们天元国女子的吻,只给要嫁的男人。”
当然,现在不是长宁王想不想吻她了,而是她愿意不愿意了,手中的小铜片可不是吃素的。
长宁王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奇,他未曾表明自己的身份,怀中的少女仅凭着一眼就推断出他的身份,更让他产生了兴趣。
“若是本王执意要吻呢?”
他面对悍匪都没有失手,如今面对这么一个柔软的像是棉絮似的少女,竟然被对方制住了要害,一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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