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织的眼睛再次涌出了一层水雾,可是她这次没有哭出来。她仰起头看着头顶上惨白的天花板,我知道莎织正在努力的让自己的泪水在顺着泪腺给流回去。当莎织在次看着我的眼睛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的变化。莎织的脸上就像是带了一层面具,我无法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感情波动。
莎织起身便走了。
当莎织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对我说:“鑫皇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你好好休息吧。”
莎织说完后便消失在门口,又是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这空荡的卧室里发呆。
我正在愣神的时候忽然有人拍我的肩膀,回神过来一看是符醌。
符醌微笑的看着我说:“怎么了?是不是傻了。”
说这话符醌那住一包中华烟递给我接着说:“来一支吧。”
从符醌的手里拿着烟点燃抽了起来,缓缓地吞吐着这阵阵的烟雾。
符醌坐到我的身边用一种长者的语气说道:“其实你也爱我的表妹对吧,只是你没有告诉她你是有两个深爱的她。我相信如果今天出事的不是林夕,而是我表妹莎织的话你也会来帮她的。既然爱她那就告诉她吧,不要到最后自己内疚一辈子。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个体,往往都是到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特别是在爱情这个没有任何逻辑规律可寻。爱本身就是一个没有道理的东西,喜欢就应该表诉出来,不要在乎流言蜚语。每个人一生都有很多次爱的冲动,你何必为了这些事情而烦恼?你唯一该面对的本来应该是拯救鑫皇,可惜你又被自己的情感所牵绊了。作为一个男人就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好好想想吧!我等待你的答案。你告诉我你的信仰是什么吧。”
我茫然的看着符醌说:“符大哥,信仰跟我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吗?”
符醌看着一脸茫然的我笑道:“那我现在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你知道吗,十年前我在医院检查出来自己有癌症,医生那时候断言我还能活五年,现在已经十年过去了,我还是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越活越快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其实就是因为我有了自己的信仰,信仰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妙。我刚知道自己有癌症的时候,感觉我的天塌了,那时候的我非常的颓废,因为我一直感觉自己是一个快要死掉的人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再值得我去追求。后来我的一个朋友拉着我去信教,我才改变了自己对生活的态度。自从我信了佛教以后,我冥冥中我一直感觉到有菩萨在保佑着我。慢慢的自己的心情好了起来,对自己的人生也有了一个好的心态,后来我去医院再次复查的时候我的病情已经开始好转了。直到现在,我的癌症已经完全好了。”
符醌说完后看着正在沉思的我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鼓励你去信教,而是要告诉你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信仰。信仰没有正确与否,只要适合你的就是好的。你就是因为没有自己的信仰才会一直被自己身边的事情所牵绊。人类就是一种互相感染的动物,不是你感染别人就是别人感染你,你被你身边的人给感染到了,所以你要试着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来。虽然我很想让我妹妹跟你走到一起,可是我也明白感情种东西是不能勉强的。再说现在也不是让你来为这些男女关系纠缠的时候,现在你的首要目标就是拯救鑫皇。虽然你可以选择不管鑫皇,可是你现在已经选择了拯救鑫皇,那你就该努力。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信你。”
符醌说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转身便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对啦,刚才你跟我妹妹的对话我在门口听到了一些,你不会生气吧。现在我以我个人的名义说一句。莎织她是真心爱你。她刚才那样说话很过份,但是你要记住不管莎织多么的强,多么的大度,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如果刚才她真的惹到你的话,我向你道歉。好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看着符醌消失在门口的拐角处,我再次陷入了深思中。为什么我始终感觉不到自己幸福?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磨难来束缚我的生活?我现在到底需要的是什么?
我想到一个叫做马斯洛的心理学家曾经写过的《动机和性格》一书里写到过的那种自我实现模式,其实人的需求可以分成了五个阶段,生理和生存需求、安全需求、爱的需求、自尊需求、自我实现的需求。现在我到底是在那个阶段?生理需求仅仅是得到食物、水、空气等单纯的东西现在我已经满足了,所以我现在不可能是没有得到生理和生存需求。安全需求是我现在好像也得到了满足了。关于爱的需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承认我现在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归属感,接受感,可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关爱,被需求。至于自尊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我好像现在还差很远。虽然我的谴踏我尊严的林霸天已经不再了,可是他在我心里留下的隐隐也是不可磨灭的。现在我的个人能力,个人的自由都都很失败。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无法实现我的个人理想,也没有形成自己的个人特征。
现在找见了自己缺少的东西了,剩下的就是来补足这些为满足的东西。如果我无法满足自己:生理、安全、爱、尊严这四种最基本的需求的话,那我就无法实现自我更不会给予任何人任何的帮助。
救人先要救自己。
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才能帮助魔女来拯救鑫皇。
很多事情乱了我的头脑,我想的是:莎织从没跟我说过她有那么强悍的表哥啊?这表哥从哪来的。
不知不觉的已经是月落日升,阳光再次普照大地的时候了。
这一天的思考,使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
该付出行动的时候了。
我消失了整整一天,也不知道魔女在医院怎么样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从莎织家出来打了一辆的士,向医院方向行去。
之所以有忐忑不安的心,是因为我担心自己该怎么对魔女说我一天做什么去了。
如果我告诉她事实的话肯定会乱想。
心里正在盘算着编个什么样的理由来糊弄过去魔女那关,的士已经到了医院的门口。
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手机上面有魔女给我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
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医院里面。
在医院里跟魔女解释了半天,总算是勉强的过了她这一关。
之后我告诉她我要开始忙了,不能在天天陪她了。
我本以为魔女会不高兴,可是没想到的是魔女听我说完后竟然高兴的答应了。
在医院陪魔女渡过了一个欢快的二十四小时,又是要该面对残酷的现实了。
这天我正要去找林霸天的律师,了解一下林霸天的官司到底有没有迂回的余地(现在的律师钻法律空子是很有一手的)。
就在我刚要出发前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听对方的声音,此人对我有莫大的深仇大恨一样。
“请问是殷然先生吗?”那个人用着冰冷的语调说着。
怀着一颗好奇之心,我嗯了一声。
冰冷的声音再次从手机的听筒里传来:“你好吗?我又回来了。”
我正要发问对方是谁的时候,对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对方的声音好像我在哪里也有听过,可是现在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想想自己最近也没惹到什么人,自己以前虽然得罪过不少人,可是那些人都已经消失很久了,总不至于现在蹦出来吧。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在心里加了一份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到了林霸天律师的办公室后吗,也没跟他太多的喧寒,只是随意的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切如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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