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
杨凌锋将挂在腰间的装酒的葫芦摘,大口饮了起来,烈酒穿肠,尽管烈酒使他不停的在咳嗽,咳地十分历害,但他依然没有停下畅饮。
烈酒从他嘴内滚下,又在咳嗽之中吐……
不知过了多久,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的眼眶尽是泪花,尽管酒是烈酒也依然没能改变他苍白的脸,狼狈不堪的他,痴痴笑道:“想必这就是曲终人散的寂寞吧……”
一滴浓浊的烈酒在葫芦口处转动着,接着是滴落,渗透进雪中,不见踪影。
杨凌峰就像这滴烈酒一样,不留恋赐予他温暖的“家”,迈脚便向两山之间相连的铁桥走去。
杨凌锋用手擦了擦铁链上的雪,铁链散出寒光再一次重见天日,脸上显现出说不出的留恋之感。
他情不自禁的再一次回想起七年前,奄奄一息的自己是被人抬着从铁桥的另一头来到这里,那年他十岁……
他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一呆就是七年,整整七个春秋之变!
七年过去了,他不敢相信自己药葫芦,尽然还能再一次来到这座铁桥之上,更没想到自己还能从桥上走过,而不是抬过。
那朝思暮想的另一头,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不知为在心中却是越来越远。
杨凌锋的手紧紧抓住寒冷的铁链,泪水打湿了他的眼眶,那一滴又滴激动之中带着不舍的泪,划过了他那年轻的脸颊,滚向桥下的万丈深渊处。
泪水可能未落地就已变成冰滴,他这次前去定是九死一生!
白毛大雪再一次悄悄落下,静得使你判断不出它准确来临的时间。
一名如花似玉的白裙美人身后紧跟着一名抱刀男童,正向杨凌峰缓缓走来,美人脚下的绣花鞋踩在雪上,发出“沙沙”的磨擦声。
脚步声可能以沉沦于雪落地声,又或许被杨凌锋的泣声所掩盖,而泣声却被雪声所忽略。
美人已来到杨凌锋身后,将挂在细臂上的貂皮披风披在杨凌锋背上,说了句“天寒地冻的小心冻着……”
杨凌锋转身就紧紧抱美人,笑了起来,“花盈你真够“兄弟”!”
措手不及的花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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