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孤倾语恍然大悟,“谢谢你墨白!我知道了!”
“嗯,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墨白转过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半回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挥了挥,静静地微笑,“拜拜。”
“拜拜!”孤倾语也挥着手,笑着。
和墨白在一起,有着一种很安定的感觉呢。就像是……天塌下来,也有他在。
待各个人都回屋后,孤倾语来到了贾骐哲的房门前。
她鼓足勇气,伸出手,轻轻敲门。
门并没有锁,一敲就开。
孤倾语在门口轻轻喊着:“贾骐哲?贾兄?贾英雄??没人应的话我进来了哦?”
她走近门,门随后关上。
孤倾语吓了一跳,好在自己带来的小灯笼还发着微微的灯光。
“贾骐哲?”她再度试探性地喊道。
黑暗中,一个人影低低地应声。
“贾骐哲!”孤倾语吓了一跳,赶忙跑到床边,“你怎么了?”
“没什么。”在灯光照耀下,贾骐哲的脸有些飘忽不定。
“他好像是什么毒发了哦。”炎尊撑着下巴,颇为好奇地看着贾骐哲,他以灵体的的形态飘荡在空中,活像个幽灵。
这可把孤倾语吓了一跳,刚想开口,只听见炎尊飘忽的声音传来:“淡定一点,只有你能看见本尊哦,如果不想他以为你是疯子的话最好给本尊收起你那副惊讶的表情还有合拢你的下巴。”
孤倾语赶紧闭上下巴然后看了一眼贾骐哲,他轻轻闭着眼睛,似乎有些痛苦,眉头淡淡地皱着,并没有发现孤倾语的异常。
“什么毒?”孤倾语用心声问道。
炎尊在贾骐哲的头顶盘旋了一圈,随后下了定论:“寒毒。发作的人会奇冷无比,但是感觉有火在身体内蹿,骨头奇痒,连昏迷都是奢侈。一不小心忍受不住就会使人精神崩溃。……看他这样起码也有几年了,能忍受下来不容易哦,每次发作都是一种煎熬,真是让本尊佩服。”他说得轻描淡写的,丝毫没有“佩服”的样子。
“寒毒?”孤倾语暗暗在心底复述了一遍,“怎么样才能治好?”
“治好?”炎尊的鼻子发出不屑的哼声,“你以为这是感冒发烧啊?说说就能治好?能治好的话这个贾英雄何必这样忍受?”他顿了顿,“本尊这里倒是有可以暂时缓解的药物,不知你要是不要?”
“要!当然要!”孤倾语赶忙说道。
炎尊从袖子里慢悠悠地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本尊可是有条件的哦……”
“有什么条件以后再说!”孤倾语赶紧拿过瓷瓶,从里面摸出药丸倒入贾骐哲嘴里。
贾骐哲一直紧皱着的眉头舒展。
贾骐哲随即睁开了眼睛:“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孤倾语挥了挥手,打开窗户通风,然后坐在贾骐哲的旁边,随手倒了一杯水,“好点没?喝不喝水?”
贾骐哲点了点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玩得开心吗?”贾骐哲微微一笑,小灯笼微弱的灯光照在他略微苍白但俊美的脸上。
孤倾语点点头:“嗯,开心,呐,这是给你的礼物!……只是可惜了,没有月亮。”她边说边从旁边拿起了小灯笼。
贾骐哲笑了起来,拿过小灯笼:“嗯,很可爱。”他双手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想看月亮吗?”
“嗯……想是挺想的。”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了。孤倾语在心底暗暗吐槽。
贾骐哲突然伸出了手,在空中擦了擦,不知道是在擦什么。
突然,柔和的银白色光芒从窗户洒了进来,洒在了他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上,洒在了他那双淡蓝色的瞳孔里。
孤倾语不禁向外望去——
月亮!又大又圆的月亮!
“哇塞!贾骐哲你有两把刷子啊!”孤倾语赞叹着,却忽略了贾骐哲那更为苍白的脸色。
“无妨,你开心就好。”贾骐哲也随她的目光往窗外看去。
月光,很美。
孤倾语再度睁开眼睛,已是清晨。
慢着,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昨天似乎太累了,直接在贾骐哲的房间里睡着了,后来也没有去找炎尊……
环顾四周,嗯,还好,是自己的房间。
扭扭脖子,突然发现,炎尊这货居然飘荡在半空中!
咔嚓。
炎尊睁开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嗯?扭到脖子了?都说了别太惊讶了,为师帮你揉揉。”
“额……你怎么出来了?”孤倾语僵硬地扭过脖子,“还有,我是怎么回来的?”
“为师嘛,因为吸收了你一些力量之后就有了足够的力量出来了。”炎尊一袭红衣,在空中飘来飘去,如果半夜里醒过来指不定会被吓个半死。“至于第二个问题,你还是自己去问贾骐哲吧。”
“那还是算了吧……”总感觉这块石头好为人师?自从当了她师傅之后的自称就慢慢从“本尊”改到“为师”了?假以时日,他会不会变成自称“爸爸”?那样的场面想想就可怕!
孤倾语整理好衣服,走下了楼。
自己今天算比较早的了,祁烷已经站在楼下。
“早。”孤倾语懒洋洋地打招呼。
“早啊。”祁烷也是笑眯眯的,“昨晚睡得好吗?”
“嗯,还行,挺好。”孤倾语五个字概括,然后坐了下来,拿了一块包子啃着。
祁烷在她的对面坐下:“今天启程?要不要多休息几天?”
“不了不了,已经逗留了这么多天。”孤倾语赶忙摆手,“话说,你不是想要早点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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