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长生安然无恙，红衣总算安心了，伸出手在炭炉上烤了一下，身体有些索索发抖，高度紧张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她才觉得疲惫不堪。
还没来得及让她缓过神来，重门欢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得出来重门欢的声音之中有些阴冷的东西，红衣这才忽然回过神来，因为太过于担心长生，所以自己刚才的一些列行为，可能是有些的失态了。
连忙诚惶诚恐地起身来，在重门欢的跟前跪了下来。
不断在雨夜之中穿梭的马车有些颠簸，她跪在那里身体轻轻摇摆，咬着唇说道：“娘娘，奴婢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便把人带了回来，你要是生气怪奴婢，奴婢毫无怨言！”
重门欢的双手笼在宽大的衣袖之下，掌心之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她拂过自己的伤口，言辞却是淡淡的。
“你救他，于公还是于私？”
一个女子对一个男人这般上心，除了是心中有他，重门欢觉得应当是其他的理由都有些牵强，特别是像红衣这般冷静心狠之人。
她不是一个随便对其他男子好的人。
更何况是冒着这么大的雨，还有潜伏的危险，扶着长生走了一个多时辰。
寻常人，岂会有这样的耐心？
被她这么拷问，红衣再怎么冷静，也有些的把持不住，她跪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重门欢，轻声解释：“长生大人以前是奴婢的司教，以前奴婢和青衣四人，都是他教出来的，虽然后来很少再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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