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根本不给什么商量的语气，直接拒绝。
“这是压榨童工，我还没成年呢……”他抱着乐谱想哭了，自从认识夏亦莞之后，他的行程就越来越多，根本没有减少的一天，有时就连学业都忙不过来了。
总不见的他之前欺负过她，夏亦莞就跟裴希辰打小报告吧。
“谁让你之前这么多事。”Emmy幸灾乐祸说着。
果然还是跟夏亦莞有关，纪弦歌笃定了，他撇了撇唇，开始计划明天要怎么讨好夏亦莞，才能让她在裴希辰面前帮他说几句好话。
“Emmy姐你说夏亦莞喜欢喝咖啡吗？”
过了片刻，纪弦歌又合起乐谱，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向上斜飞，宝光耀耀。
“你以为她跟你一样，有这么多奇怪的怪癖吗？”
“也是。”纪弦歌抱着乐谱，一点心思都没有了，就连笑容也没平时这么清爽纯净了。
安静了两分钟，他又忍不住问道：“明天除了夏亦莞，还有别的女艺人吗？”
Emmy想吐血了，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多问题的，“不是早上就把名单发给你看了吗？”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忘记看了。”其实因为懒得看，平时他都不关心跟什么艺人合作。
反正只是合作，他只要完成好他的那一部分就行了，只要不传绯闻就行。
他翻出手机，看了下名单，都是之前跟他合作过的女艺人，除了蒋颜秋，她的名字出现在这里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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