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琳将王丽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屑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走了，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
她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把我妈的照片给我。”
付明德连忙将那几张泛黄的照片递给付晓琳。
付晓琳又问了她妈埋葬的位置，她想去给亲妈上个坟，虽然她的记忆里没有一点关于生母的印象，但心中有一股想上坟的冲动。
两天后，中海市郊区的一片山地里，寂静无声，气氛肃穆，空中连只飞鸟都没有，山地上，树立着一座座低矮的石碑，上面写着某某之墓，在每一个石碑下面，埋葬着一条曾经鲜活的生命。
这里是陵园。
付晓琳捧着一束白玫瑰，站在角落的一处坟墓前，坟墓周边长满杂草，显然，很长时间没人来过了。
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模样秀美，气质温柔贤惠，付晓琳缓缓地低沉地叫了一声妈。
这一声妈，打开了情感的闸门，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妈，你走的好早啊。”
“妈，你为什么不陪我长大。”
“妈，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些年，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
……
她蹲下身子，边哭边说，身体颤抖着，心灵哀痛着，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倾倒出来。
两道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老大，晓琳哭的时间挺长的了，我去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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