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胆子稍小些的小痞子早就吓的屎尿横流,在加上老黑的手下在周围,连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大如此惨状,还有几个胆小的早就扔下手中铁棍跑了。
官泽也学着三蹦子的样,踩着他的脸,咬牙狠道:“听说你不是本地人,我他娘只给你两天时间滚蛋,你名下所有的房产,良田全部留给我,我也不是不给你活路,你能带走的细软都带着滚吧,记住,就两天,不滚的话,我就他娘把你切碎了喂狗。”
三蹦子不亏为狠角色,剧痛下竟然还能抽出匕首,对准官泽的腿刺去,而官泽早就看见那不老实的右手,弯身一把抓住他拿匕首的右手,略一用力,那右手手腕顿时也咔嚓一声折了,惨嚎更盛。
官泽稍用力踩着三蹦子的脸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想让另外的胳膊腿像这个铁棍一样???”官泽握实手中不足三尺的实心铁棍,双手一折,那铁棍像面条一样弯了,左右手一交叉,那实心铁棍竟然打了个结,被官泽咣当一声扔在地上。
三蹦子虽然在嚎叫,却也看到这恐怖的一幕,连嚎叫声都弱了不少。
老黑早就知道官泽有神力,却不知道官泽竟然能把半寸多粗的实心铁棍打个结,这是什么样的神力?他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发干,想着当时官泽那一拳要是用全力的话,还不把自己打了个透心亮?
周围百姓更是吓傻了,何曾见过这场面,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官泽,要不是这大晌午的烈日提醒着各位是白天,恐怕还真以为官泽是恶鬼附体了。
王铁匠也看到了这一幕,这些细铁棍是他早些年打造的,虽然是细铁棍,但用的是上等熟铁,硬度可想而知,虽有韧性,却也不是正常人双手所能掰弯的,何况还打了个结?在官泽手里像面条一样柔软,他怎能不惊?
官泽朝人群喊道:“谁去拿纸笔来,让三蹦子写个欠条。”
袁大叔儿子亢奋的跑去拿来笔墨纸张,不停拍着身上的泥土,擦净脸上的脚印,拿来笔墨后也有样学样的踩着三蹦子的脸,还吐了口血痰在三蹦子脸上,黏糊糊的血痰拉着丝、从脸上滑落到地面,他却连动也不敢动。
“三蹦子手脚都断了,不能写,我代他写欠条吧。”官泽说着提笔写下,大概意思就是三蹦子欠官泽几千两银子,把名下所有房产,良田全都抵债给官泽,最后抓起三蹦子软踏踏的手,沾着他膝盖的血,按了手印。
三蹦子疼的直冒汗,浑身哆嗦着,任凭官泽摆布。那右腿此时已肿了,骨渣都穿过裤子,看样是废了。
按完手印后官泽才朝那些小弟挥了挥手道:“滚吧,你们这些外地的****崽子们都跟着他一起滚,再敢来百桥镇!哼哼……”官泽故意踢了一脚地上那打了结的铁棍,突然爆喝:“我就把你们都打个结,滚!”
这些小痞子连滚带爬,像拖死狗一样把三蹦子拖走。
看热闹的许多人也都跟着吓跑了,个个胆战心惊,他们想起了从前,镇里揍过浑球的人家还真不少,帮过他的却就不多了,当年落魄的浑球、现在竟有如此神力,这让他们怎能不怕??
看热闹中还没走的都是帮过官泽的,至少也是没得罪过官泽的,见官泽如此神勇,还为百桥镇除了一害,个个兴奋的问东问西。
袁大叔一家是又喜又怕,喜的是那良田都归到官泽名下了,以后应该不会收那么多的租,怕的是三蹦子再找人报复该怎么办。
官泽见袁大叔一家的惊悚样,安慰道:“袁叔,你们不用害怕,有我在呢,他们再敢欺负你们,我就打出他们屎来。”
这一家子还在深深的震惊中回不过神,袁大叔的儿子算是见过世面的,虽有惧意,但也同时亢奋着,可算出了口恶气,想着刚才还踩着三蹦子的脑袋就兴奋的手脚发抖。
向鸿一直在巨大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捡起地上那根打了结的铁棍,越看越心惊,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官泽。
官泽拉着向鸿去饭馆吃饭,众人也都散去,但都在互相传着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一些平时能说会道的人、此刻专找些人多的地方,讲的口沫横飞,不时的比划着,抑制不住心中的亢奋,那些听的人个个后悔没去现场看个清楚,城中百姓都知道了官泽练了盖世神功,力大无穷。
饭馆里,向鸿还拿着那根打了结的铁棍,惊恐的问道:“官泽,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我以前听说有些道士模样的人专门练邪功,能腾云驾雾,身轻如燕,双臂一晃有万斤之力,平日也不吃不喝,每逢月圆之夜就会喝人血、吃人肉。”
官泽嗤笑道:“放他娘的狗屁,这世上哪有那样的人?快吃饭吧,饿死我了。”官泽虽然表情坦然,但内心却澎湃,自己何曾不想腾云驾雾,小时候就听老人说过关于仙人的事,长大后才知道那只是传说。
可是看到了那玉扳指里的一幕后才知道那仙人并不是传说,从修行至今已有半年多,眼界宽了,心中所想也不是为了每天的吃喝发愁,只想着尽快修到这套仙诀中的最后一篇,这才刚到凝气境初期就有如此神力,那要是修成最后一篇将会有什么样的力量?真如那血书所说?可屠戮巨蛮族?那样恐怖的巨人竟可屠戮?
“官泽?官泽?发什么呆呢?”向鸿喊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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