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枫在竹林中了销魂散,那是世上最强的春药,她刚开始也不在乎她中的毒,以为自己稍稍扛一扛便能忍过去。
而在赶往越地的路上这种药性越发强烈,像潮水般一次又一次涌向她的心头。
她的四肢越来越无力,越来越酸软。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口酝酿着什么,那种细微的感觉反而是一种可怕的甜蜜,深深驻扎在她的皮肉之下。
她开始感觉到痒,一种极度细微却无处不在的痒,刚开始也许并不难受。
“糟了!怎么会这样。”白流枫在剑门口的山路上默默说道。
“怎么了?”林公子关切地问道。
流枫一时愣住,随声应和着:“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她说着,但是感到体内的欲望越发强大,让她几乎压制不住,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白流枫感觉无比的难受,她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即将崩溃的堰塞湖,只要轻轻一碰,流水随即倾泻而下。
她不停地看着远处的景色,这确实可以暂时压制住她内心的欲望。
青草崖,这是宋地最陡峭的山崖,在那里青草连崖,遮蔽大地,绿意映天,清寒幽冷。
她总算好受一些了,毕竟这美丽的风光可以暂时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和林公子都站在了断崖之上,万里风光尽收眼底,此刻也算得上是云淡风轻。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她很深情地念完这些美丽的诗句,也许这种纯美的情思能缓解她的感觉,
“干嘛念这首诗?阿姐,难道你想男人了?”
“没有。”白流枫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可惜已经七年了,那可是多少个三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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