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不由得拧了下细眉,越发地迷茫:“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明明记得……”
她明明记得,自己昏迷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是顾小五才对,怎么这会儿忽然变成了……
“记得什么?身子不舒服,为什么不说?”夜琰盯着她,冷冽的视线如两把锐利的冰刀,几乎要将她射成筛子,“我好像叫你留在这屋里,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么?”
“我得亏是出去了,若是一个人留在这屋里,恐怕死了都没人知道。”她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反唇相讥,“帝尊大人帮着陪江婷那个小贱人,哪里有心思来管我这奴婢的死活?”
夜琰沉目盯着她,冰封的眸子里忽然掠过一抹促狭的笑意:“你在吃醋?”
疑问的话语,却是笃定的语气。
这屋子里酸气这么浓,只要不是严重鼻塞的,都能闻得出来。
云小姐撇嘴,似乎分外不屑:“吃醋谈不上,帝尊大人要宠爱谁是你自己的事,我有什么资格计较?”
短短两三句话,成功让老大眼中的笑意消失得一干而尽:“你一定要说这种话惹我生气么?”
云浅抿唇。
若说这世上有谁最了解这位帝尊大人,云浅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就比如现在,夜琰嘴角往下一撇,她就知道,若是再跟他僵持下去,对他绝对没有好处。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让我在这里等,自己却跑去找江婷,还一过去就是许久,我一个人待得无聊了,才想要出去散散心,怎么,我现在连出去走走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她故意地抱怨,语气波澜不惊,却明显地有撒娇和埋怨之意,隐约还有些小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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