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没了国公府的支持,便只剩下咱们母子。你的人又剩下几个?我们要怎么和他们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罢了。”
晋王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冷哼道:“那母后还要儿臣继续忍下去吗?母后,他们是要窃国,等他们得逞之后,是不会任由我们活下来的。”他轻轻摇头道:“我就算是死,也不做那亡国奴,更不会做那反贼的帮手。这个天下是父皇的,我们并非是孤家寡人,我们还有父皇啊!”
皇后面上愁容更盛,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她之于靳莫宁意味着什么?
她不过是靳莫宁利用的工具罢了,她还有用,所以她是皇后,她若是没用了,第一个要杀她的人,便是皇上。
多年的夫妻,他从来没将她当成一个妻子看过,顶多算是一个重要的棋子。
一直想动,却一直用暂时不能动那样的理由压抑着自己。
她轻轻闭上了眼睛,满脸的绝望之色。
若是就这么任由别人摆布,她又何尝甘心?
只道是她靳于淑这辈子,在外人看来她比谁都活得风光。
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清楚。
而左右她一生命运的人,她确实不会就这么算了。
“还有十天左夫人……那个孩子的满月宴,在那一天……”
……
月如镜急匆匆的来到大皇子府里找靳子衿,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又到了寒冬。
他来不急拍掉满身的风雪,便急着对靳子衿道:“这是消息是真的,在南诏有师父的消息。”
靳子衿神色一暗,看不出喜怒,却看出他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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