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顾悠悠嘿嘿笑道:“男女情事只要是坦坦荡荡本就应该如此,无需遮掩,我倒是觉得南诏国百姓乃性情中人。”
靳子衿只淡笑道:“这话对我说就好,毕竟生在此间中,应守一方礼,谁让你的户籍乃是烛照国之人。”
她向他吐了吐舌头,再次伸长了脖子瞧下面的性情中人。
“哎!来啦!”江对岸的女子们推搡着一个含羞带怯的年轻姑娘出来,齐声向对岸的人喊道。
对岸的男子们齐齐哄笑,把刚才那位唱情歌的男子推到最前面,与对面的女子隔着江,遥遥相望。
那女子瞅着对面的人,大声唱道:“三月想哥在清明,人人上山去踏青,得见行人千千万,唯独不见哥一人。”
语气中带着埋怨之意,那面上却含羞带怯。
对面的男子急了,想过去向那姑娘好好解释一番,偏偏隔着一条江呢,只能干着急。
其他人见此,又是一阵的哄笑。
他急急的下到江边的一个青头巾包头的船夫旁边,苦求道:“上次我没去,晴子定是生我气了,姜叔,您送我过去吧。”
姜叔嘴里咬着根烟杆子,冲着对面大喊:“可能去?”
对面的女人哄笑着,推着最前面的晴子,道:“你情哥要去呢,问你去不去?”
姑娘瞅着对面的焦急的情哥哥,本想为难他几句,却最终还是含羞带怯的点了头。
那群女子立刻大喊,“去!”
随后,那船夫便收起烟杆子,让开了路,让那男子上了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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