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东摸摸脑袋低声下意识哼了一声,这次问起晚泩到底是在写自己什么事情,憨厚一笑尴尬地看了一眼申目谌后对晚泩说道“殿下是让我去朱行宫没错,可属下并没有拿到姑娘的珍珠项链,这…..”顾彦东有些吃不清状况。
“颦颦,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晚泩手里捧着项链呆呆地看着苏颦颦,尽显失落的表情。
此时的苏颦颦简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二十三年岁的苏卑颦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谎话,老天爷啊老天爷,苏卑颦苦闷为什么自己死前撒的谎话那么快就要被戳穿的?老天很是不公平,“这…”苏颦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避开黎晚泩的‘目光’一个劲地向申目谌使眼色。
全程申目谌都一直注视着黎晚泩没有看向苏卑颦,正当苏卑颦以为申目谌没有看见自己的求助时,申目谌拿过晚泩手中的项链,起身为她系在了脖子上,“泩儿,既然项链自己回来了就让它好好呆在你的身边,不要再想了,过程不重要。”最后将她的头发顺出,“真好看。”
被准夫君夸赞,黎晚泩简直是美滋滋,瞬间忘记了之前想要问的内容。
大概看了很久,申目谌终于想起屋子里除了泩儿还有两个大活人,站起来收起了脸上的温柔,“顾彦东、苏颦颦,你们为明天准备一下,颦颦,明天就看你的了。”
苏颦颦连连点头面露激动,顾彦东却始终没有听出申目谌的言下之意,呆呆地看着申目谌那张峻烈的脸,“明天?有什么任务吗?”见主子大人没有反应顾彦东又将那张茫然失措的小白脸望向了苏颦颦,“明天怎么了?”
用木鱼脑袋来形容顾彦东脖子上的那个圆球简直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苏颦颦冲过去一胳膊架在了顾彦东的脖子上揪着他走到最最边儿上的一个角落里,以最小的声音凑在木鱼脑袋左边耳朵上提醒着,“殿下要送晚泩一个拜堂仪式你不会给忘了吧?”
也是,这家伙向来是一点情趣也没有,若是让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也是较较难为他了。
“哦~~!”脖子一酸顾彦东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过来,揉了揉脖子连忙对黎晚泩说,“是啊,明天可是个大日子,是要准备….是要准备……哎呦!”正想继续说下去时顾彦东感觉到腰间揪心的疼痛,低头一看,苏颦颦的手正掐在自己的腰间…
晚泩拉着目谌的手,她正告诉申目谌自己没有大事让他好安心回去继续办事,忽然听见顾彦东的一声惊呼,被吓了一大跳,“彦东你怎么了?”
苏颦颦笑着脸看着顾彦东也附和着黎晚泩的话,笑眯眯地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天使笑容,“对呀,顾大人这是怎么了?”说着手上的力气用的更大了。
若黎晚泩此时有眼睛看得见,她一定不会错过顾彦东忍住不叫坳着造型痛苦忍受时那般可怜又滑稽的场面了。
抚了抚泩儿的额发松开了她的手“那我回去了”听见晚泩的答复后申目谌才放心地转身准备要离开,刚踏出殿门又转过身,他看了看苏卑颦看着自己的眼神又看了看晚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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