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卫贺初突然想起这一点,既然有人想要测试自己必定会采集证据而这份证据不仅是这条白布条更重要的是目击证人,不对,应该说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物证。
“我真蠢,是昨晚那个侍卫……”“平于!将昨晚父皇门前的那个侍卫带到我面前!快!”
卫贺初的语音刚落下,门外陆袁晨带着两个官兵踢门闯入。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擅闯栾朝!”牟平于半抽出腰间的佩剑挡在贺初身前。
“我们怀疑是陆河的死于初殿下有密切关联,皇上希望初殿下能够移步至大殿”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一切都怪自己露出了破绽。
在大殿中央,皇帝坐在阶台上的龙椅上,阶台下的左侧站着卫于冉,陆袁晨以及昨晚那个侍卫。
地上躺着的是陆河的尸体,尸体经过池水长时间的浸泡已经被泡烂了,那条脖子上的口子深深印在了卫贺初的眼前。
待卫贺初与牟平于走进殿内,卫于冉占了出来,他让那侍卫将昨晚的事情再卫贺初面前重复一遍。
那侍卫站了出来,“昨夜小人在陛下门前守夜,夜已入深的时候陆大人求见陛下,正当小人要进屋禀告陛下之时初殿下出现了,他让小人不要吵醒陛下,随后便带走了陆大人….”那侍卫支支吾吾地说着,最后还加了一句,“小人想了想当夜初殿下硬是要将陆大人带走,陆大人虽然不愿意可也不得不跟随离开”
卫贺初半咬着嘴唇,还真是将昨晚的细节一字不差地说出来了。
“然后呢”很明显,卫于冉是在引导那侍卫继续说下去。
如同想的一样,那侍卫从腰间拿出一吊金“随后小人便受到了一袋金,那人要我保守昨夜之事,小人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直到今日陆大人遇害小人才知道给我这吊金的原因……”
“孩儿从未给过这侍卫钱财让他保密任何事情”
到现在卫贺初的脸上也丝毫没有任何波澜。
“陛下圣明,陆河的死与殿下没有任何关系,请陛下明察秋毫!”
卫于冉将牟平于的话打断,“住嘴!这里哪有你一个护卫说话的份儿!”
皇帝一个拍桌,整个大殿内的声音都落了下来“你们都给我住嘴!寡人自能够分辩!”
“贺初”皇帝叫卫贺初的名字,“现在人证在这里,你可有证据能证明你无罪”
卫贺初没有说话,现在的局势很明朗了,分明就是卫于冉买通了那侍卫让他说了假话来污蔑自己,他们将这莫须有的事情按在自己头上,无非是为了到时候可以将自己杀了陆河的罪名顺着上一个罪名继续加上。
那么最后也被卫于冉说成是因为偷窥机密之事外露而杀人灭口,一旦牵扯到泄露机密此等大事上,卫贺初必将人头落地!
“要是你不说话,寡人便全当你是认罪了。”
就在这危急时刻,殿门外传进了卫龄儿清亮的嗓音“谁说二哥哥没有证据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从殿门外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龄儿你说的证据是什么?”皇帝问卫龄儿。
“二哥哥好不容易能长留在宫内,所以这几日龄儿整日都与二哥哥腻在一起,就昨日,月景正好我便拖着二哥哥在屋顶赏月,哪有时间去杀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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