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如果当初我没有同梁兄在一起,你是不是会按照婚约与我成亲,又会不会爱上我?”
纳兰若若摇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是当朝礼法,但我钟爱的地方是边城,是能够快意厮杀的战场。
不可否认,一开始在知道与你之间的婚约的时候,“我”是开心过的,可这种开心,一直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就如当初你还没有与梁兄相识却依旧选择了逃婚是一样的。
我与你,有缘无分。
如今梁兄对你一往情深,你该好好珍惜才是。我也相信你们二人视彼此为知己,若是在一起,必然能够得到幸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无事弹琴,饮酒,抚琴,那样闲云野鹤的日子,想想都叫人艳羡。”
祝英台唇角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和梁山伯一左一右的离开。
纳兰若若站在石阶上,一直目送着二人的背影,直到一股凉风袭来,他掏出锦帕捂着唇不停的咳嗽,这才虚弱的靠在一旁的石狮子上,好半响这咳嗽才停下来,只是那方锦帕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怔了怔,然后不在意的丢在地上,转身往府里走。
“主子。”有人迎了出来,见他唇角带血,心里一慌,“主子,您……”
“我没事,把外头的帕子带下去烧了,别叫人看见,还有……晚膳不必准备了,叫府里人早些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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