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她轻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脚步声渐渐消失,苍墨绝瞪着眼睛看着房梁,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坐起,低头看胸前那原本该是一道长长的地方绽放着两朵异常妖娆,却从不曾见过的花朵,俊脸黑了黑。
那个无赖,居然将他的身体当做了绢绸……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什么生性多疑的他这一次可以在她面前如此不设防,他甚至能够探查到方才他的身体没有任何被点穴的痕迹,还有玄离,明夜冥修那三个废物,究竟去了哪里?
这无赖在九千岁府何时有这种出入他的卧房的权利了?
苍墨绝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纳兰若若已经从玄离那儿取得了一整套的酒、纱布、镊子等物。
“躺下!”秀了辣么美的两朵花儿,怎么能不消个毒呢!
伤在胸口,他还是个大人物,那必须不能一口喷上去了事!
最简单粗暴的消毒姿势,那就是叫他躺下,顺便绑住四肢。
嗯。
先前不能动,现下又被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绑住,苍墨绝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大开杀戒的边缘。
只是纳兰若若仿佛没看见一样,也不管他这样子有多么的SM,用沾满酒的纱布帮他消毒。
挺有一种救死扶伤的画面,要配上点舒缓的音乐,一定是非常的赏心悦目,但也得苍墨绝把那种恨不得掐死人的表情收起来才行,当然,还得控制好某处的蓄势待发。
那里高高隆起,还有他这光溜溜的样子,苍墨绝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在她面前已经是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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