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被约翰他们带到地牢的审讯室,这里虽然灯光昏暗,不过也能看清各式各样的逼供刑具,哈蒙看着这些泛着寒光的刑具不禁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液,喉咙的跳动也清晰可见,脸色更像纸一样白了。
“哈蒙.劳尔西,23岁,生于切哈鲨省晨福镇,现于八子城西街的莱克斯迪武器店工作坊当一名锻造学徒,六年工龄,犯事记录有四,全是妨碍执法罪。”
约翰坐在审讯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阅读着一份资料。
约翰看着哈蒙温和地说道:“我看你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打铁工人,戈雅山袭击城主孙女之事想必不是你所为,只要你肯把那个水系魔法师的身份供出来,我可以保证,会替你向城主大人求情,说不定可免去死罪和牢狱。”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哈蒙强忍着恐惧,咬咬牙道。
“放狗屁,你会不知道?”费乐图上前狠狠地踢了哈蒙一脚,然后朝着约翰说道:“约翰叔直接用刑吧,这种乡巴佬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约翰瞪了费乐图一眼,费乐图连忙退后两步闭上嘴巴,不敢再叽叽喳喳。
“这个不知道没关系,那说说,你知道的事。”约翰没有跟哈蒙动气,带着淡笑温和地说道,仿佛跟朋友聊天般自然。
哈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昨天我在八子城公共委托所接了一个采摘吻蛇花的任务,就自己在戈雅山找去了,刚采到吻蛇花就有两个魔法师袭击我,并抢了我的吻蛇花。换着谁遇到这样的事都愤怒吧,我就骂了他们两句,谁知他们就用火球揍我,直接把我揍晕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吻蛇花在我身前不远,而袭击我的那两个魔法师不知为何滚下山坡了,我生怕惹祸上身也没敢留在戈雅山,于是我就拿回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就这样。”
“抢你东西的是不是这个人。”约翰指着费乐图道。
哈蒙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和另一个人抢我东西和揍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跟城主有什么关系,所以就骂了,如果你说我骂两句就要治罪,那我也认了,反正我之前的四单妨碍执法罪都是嘴巴惹的祸,我也不差这一单了。”
“约翰叔,你可不要信这乡巴佬的鬼话,他胡说八道,你想想我们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抢他东西呢,更何况吻蛇花那玩意既不稀缺又不值钱,我们有必要去抢吗?如果真的想要,我们都不需要花钱买,药店老板都自觉一车车地送过来了。”费乐图急着解析,他昨天只是说自己和莱莎无缘无故被人袭击,可没对抢东西一事提及半字。
约翰没有理会费乐图,依然温和地跟哈蒙说道:“这样自辩的机会不多,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再认真想一想,说不定刚才漏了什么细节没说。”
“我所说的就是事实的全部,反正我也没期望过你们会相信我,他是你们的人,我只是一介平民,对吧。”哈蒙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盯着费乐图。
“约翰管家,哈基尔大法师和城主大人在议事厅想你过去一趟。”一个卫兵从外跑进,朝着约翰恭敬地说道。
“哈基尔?那个疯老头什么时候来了八子城的,还挑这个不适当的时候来,知道什么事吗?”约翰无奈地说道。
卫兵摇了摇头。
约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朝着费乐图道:“我去去就来,你看着他,没我批准不许乱来,知道不?”
费乐图点头回应:“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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