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不禁恶向胆边生,双目生寒,狠狠地盯向文昌学院的诸葛长老。
“诸葛辉,这些年来,我为学院炼了多少件仙器了。现在不过是求你们录取我的儿子,你们竟然利用我?断送我儿子的大好前程?”
看着平顶城就像一个即将发狂的老狮子,诸葛辉在心里把副校长郝占鳍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时也只能小意地陪着笑,劝道:“平兄,此事未必不能转寰。另外,学院已经决定了,破格录取步云,我一定为他安排最好的传功长老。”
平顶城就像个泻了气的皮球,委顿下来,文昌学院还真不能得罪死了,儿子如果连学院都进不了,前途就更加暗淡。
这时,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劝着,但实际上都在拐弯抹角地打听着消息。
一个个惊心动魄的消息被再次证实,无数人的心中掀起了狂澜。
其中,最热切的就数丹师协会了。仙品丹意味着什么?那是整个协会地位的提升,东方宇他们所宣传的精通六艺竟然是真的。
当夜,丹师协会、文昌学院连夜召开会议,研究了一个通宵,争论的焦点已经改换,必须接触东方宇已经达成共识,现在是以什么姿态接触的问题。
夜里,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指肚大的雪花夹杂着雪粒子簌簌而落,给大地裹上了银装。
清晨,院前大街的孩童们兴奋地出来堆雪人了。
“你们看啊,那里已经有人堆了一个了,真漂亮啊,像真的一样。”
“快去看看。”
一群十来岁的孩子呼啸而至,伸出冻的发红的小手爱惜地抚摸着。
有个小女娃惊呼:“这堆得也太像了吧,居然还有胡子。”
“真是哎。”孩子们纷纷把手伸向雪人的胡子。
“啊!”有孩子大叫起来,竟然是黑色的胡子。
“就你胆子小,这一定是有人用头发扮的,我来拔一下。”
“竟然是真的!”
孩子们大叫着逃离。
太阳升起了,照在雪面上显得格外明亮,院前大街两旁,被孩子们堆了十几个雪人,但是最像的依然是学府酒楼前的这一个。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魁梧老人骑马而来,带着八名精干的亲兵。老人在酒楼门前下马,先是看着跪着的平顶城一呆,皱眉不语,再抬头细细读了一遍那块大招牌。除了咨询费已涨到了三十万仙玉,内容与传说中的并无不同。
老人暗暗向跪着的平顶城一拱手,命八个亲兵等在门外,脱了雪氅,推门而入。
看着正在喝着热腾腾茶水的东方宇几人,满面红光的老人平平送出一个储物戒指,声音洪亮地道:“鄙人齐云鹏,养马的,能否讨杯热茶喝?”
东方宇看这老人说话讨喜,示意茶小七安排座位,奉上新茶。这才道:“齐姓是国姓啊。”
齐云鹏爽朗地道:“当今是我的侄儿,我只是一个闲王,酷爱养马,既为爱好,也为避嫌,只向当今讨了个养马的差事,其它一概不管。”
东方宇喜他直言快语,主动问道:“可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
齐云鹏脸上生起一股忧色,道:“我遇到了一件怪事。最近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来的好马却频频爆毙,已经七匹了,有的根本是孤品,可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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