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娘这才大惊失色,“怎么会?那些事都是他做的,不是我!我要见香灵!!”
陈长风无视她的狡辩,说道:“来人,请米师太前来带人吧。”
“什么?不,我不去那里!”月姨娘终于怕了,米师太是什么人,那可是全京城中的女人们最怕的存在。基本上入了米师太所在庙,那这辈子就休想离开那可怕的地方了。
很快,一位长相严肃而又清秀的苗条师太进来了,身边跟着两名高大的弟子。
陈长风只说了句,“以后我们陈府的香油钱从今年开始加倍。”
米师太大喜,“多谢施主。这位姨娘既然愿意去我们庙里清修实在是她的福气,我们自会让她每日为府上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祈福的。”
说完便躬身行了个礼,“慧明、慧能,带月姨娘走。哦,以后月姨娘的法号就叫清静了。我们走吧!”
左相府的大管家大手一挥,自有两个粗壮的婆子把又喊又叫的月姨娘的嘴塞了起来,就这么拖着走了。
处理好这一切后,陈长风心里没有一点涟漪,这女人早该离开左相府了。只是陈香灵问起怎么回答呢?
他看向了陈沐轩,“香灵那边就交给你了,朝中事务繁忙,为父先去衙门了。”
随之转身就走,他才不会说是不知道怎么和那个一点都不喜欢的女儿交待呢!是朝中事儿太多,嗯,就是这样!
“父亲慢走!”陈沐轩倒是没多想什么,他也不喜欢陈香灵,这个二妹比起香玉来实在是差太多了。都是那个月姨娘教的,希望以后能改正吧,毕竟也是他的妹妹。
这里发生的一切,还在齐府的香玉不知道。她现在正在为大小灰而烦恼,这两个家伙从出昨天出来后就一直跟着她,无论吃饭睡觉还是上茅厕,她走到哪里它们跟到哪里。最多上茅厕的时候,二狼蹲在外面等她。
“这简直是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保镖啊。”香玉和齐夫人还有聂氏在品茶拉家常,但是她看着趴在一边打盹的两只狼,真的好烦恼。
她很明白它们的心思,那就是想进入空间。在空间呆得时间长了,再回到现实世界确实有些不习惯。
“香玉啊,在说什么呢?来,再喝杯茶。”齐夫人看她小声嘟囔,呵呵笑道。
齐夫人和聂氏是堂姐妹,她比聂氏看上去还要单纯,因为有个好夫君宠着,几十年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生活,很是让人羡慕
香玉笑道:“好啊,谢谢义母。”
聂氏没说话,只笑嘻嘻地看着香玉,在她眼里,只要这样静静地看着香玉她就满足了。
三人有说有笑地继续在花园里品茶,别说有多惬意了。外同的狂风暴雨一点也没吹到这边来。
外院,齐正和谭墨正在听青竹说着外面的情况。
青竹打听事情很有一套,左相府里发生的一切他竟然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听完,谭墨冷笑道:“左相还是心软了些。要我看,不如赐那月姨娘一杯毒酒算了。”
“不,小墨你错了。”齐正捋着胡子道,“你可知米师太是何人?”
谭墨对这些女人家的事还真不清楚,连连摇头,“不就是个师太吗?女和尚。”
齐正呵呵笑道:“她可不仅仅是个师太。米师太曾是先帝的嫔妃,还曾红极一时,由于在宫中得罪了当时的洪贵妃,差点被灭族。后来还是米师太说要出家,为宫中贵人祈福,他们家族这才逃过一劫。
不过,洪贵妃不久后就病逝了。但是米师太再也回不了宫中,她便开始复仇,但凡洪家的女儿,只要是嫁在京城附近的,统统都被她以各种手段弄到她所在庙里,跟她一样长伴青灯,不过那些女人家都受不了这个苦,纷纷想办法解决了自个儿的性命。你说,月姨娘到了她那里会有好果子吃吗?”
谭墨这才笑了起来,“只要那个米师太不跟月姨娘同流合污,这处置还算妥当。”
最残忍的惩罚不是一刀毙命,而是活得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楚天生也来报信了,“齐老爷,少爷,香林书的案子结了。”
“哦,结果如何?”谭墨对此很关注,这关系着老香家是不是一杆子打倒了。
楚天生极为不满地哼道:“依我看,那个张知进一定是收了啥人的好处,竟然判香林书无罪!”
谭墨皱眉道:“怎么回事?都这样了香林书还能翻身?”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不可能,那可是被圣旨点名批的人呀!要是这样都能翻身的话,还真如香玉说的那样,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楚天生道:“听说是洛腊梅那臭娘门改口了,说她进京是来和香林书成亲的,根本就没想到跳湖。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骗她说香林书和别人已经准备成亲了,她这才上当受骗,在心灰意冷下投了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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