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不知道是看着天空过来了的,还是数着绵羊过来的,早上昊日升起之后,法海就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不是老了,不是记忆出了问题,而是昨天晚上的确什么都没有干。
在荒郊野外过夜的时候,吹着夜里的寒风,法海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在城里的屋檐下面,却感觉格外的凄凉,可能种种的心灵伤害都是对比出来的。
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骨,走到开始苏醒的街道上,发现昨天的尚清县城与今天的尚清县城大不一样,好像一夜之间年轻了许多,多了几许活力,特别是街上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着什么。
法海凑近过去听了听,终于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的脸色变幻不定。
自己心里的事情自己清楚,自己与戴怡之前的那点事情,都是秘而不宣的,知道的人就是那么一些从金光城活着出来的人。
铜一他们离这里有十万八千里,自然不是他们说的,戴怡已经嫁人了,不管为了什么都不会说出这样的事情。
“难道他们之间出现了内鬼?”
排除了所有可能的选项之后,最终把目标定在了当初追随在戴怡身边的那些人。
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的对某一个人忠心,因为人心善变,谁都不可能预测到自己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可能变成自己当初讨厌的那种人。
法海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这则流言不可能随意而起,肯定是有人想要对付戴家,所以开始孤立戴家了,第一步就是把戴家所有外援都给剪除。
一道身影从法海面前闪过,也是一位和尚,只不过这个和尚要比法海穿的光鲜的多,袈裟是上等的蚕丝与金线编织而成,在昊日的光芒之下熠熠生辉,裤子是上等的绸缎,靓丽耀眼,鞋是针脚均匀的千层底,身后跟着七八位年轻的和尚,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别人会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让他们先行过去。
望着这些和尚的模样,法海笑了,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城中有这么多的和尚,别人未必就知道贫僧就是那个故事当中的主角之一,话说,为什么等到贫僧一进城,城中就出现了流言呢,说是巧合,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法海嘴角微微上扬,说:“这下子戴家估计要头疼一阵子了,快哉,快哉!”
戴怡不声不响的就嫁人了,法海初闻此言,说不愤怒,那绝对是假的,一想到当初认定是自己的女人躺在别人的怀中,心中就生出一阵怒火。
现在看见戴家陷入麻烦当中,法海还是忍不住的感到快乐,虽然有一点小人行径,但是法海就是开心。
法海决定庆祝一下,但是身上没有钱,只好搞一个形式主义,以观赏游玩来庆祝。
于是法海拄着九环禅杖,哼着小曲儿,开始悠闲的逛街。
尚清县城并不大,城中的常住居民只有三万多人,只是这个地方的酿酒业非常的发达,所以来往的商旅很多,城里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拥挤。
法海就有点看不起尚清县的酒,入口辛辣,味道全在表面,缺少口感,毫无醇香可言,但他就是搞不懂,这样没有丝毫涵养的酒怎么就能够卖的那么好,异世界人的口味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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