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没,没有工作。”
“哪个jin?年龄。”
“革斤靳,十,十六。”
“这么小就出来混?”
“我闹着玩的,警察叔叔你们抓我来干嘛,我平常啥事都没犯啊。”
“有没有犯事我们清楚的很,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你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把你关局子里。”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傻了个逼,还想着从何生财身上套点好处出来,没想到把自己弄进局子了,可为啥他要把我弄进局子?这是我怎么也没闹明白的事。
“王洪胜是你大哥?”
“不是。”
“你是不是还要狡辩?”
“你才是我大哥,我亲哥,王洪胜只是我老板。”
“那就是你大哥了,那他的死你晓得些啥子?”
“啊?他死了?”军哥专门提醒过我,这事不能对外传,我一惊一乍的装不知道。
“这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我们已经摸清很多情况。”
“你们晓得啥子情况?”我装的很惊讶。
“你回答我的问题,别问其他东西。”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是很知道。”
“那好,那我给你说点明白易懂的东西,王洪胜死的消息,我们是收到了的,而且我们还了解到当时你也在场,既然你拒绝坦白,那我们就只好认定你就是凶手。”他说得很慢,字眼抠得很重,特别是凶手二字。
听到这些,我顿时就懵了,我咋就成了凶手了?这难道是何生财下的套子?可又说回来,这帮警察又怎会知道老板死的消息?这些就连道上的人也不清楚,难道何生财是警察的安插在老板手下的内鬼?
我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却发现这些根本不关我多大事,自己的小命保住才是真的,我再次权衡了其轻重,最终屈服于那警察的淫威,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如数的回忆给他听。
他听了之后,半晌没开腔,整间屋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半只烟的功夫过后他又开口问:“你说的出门买烟被一个人撞到,你能回忆起那个人长啥子样子不?”
这个问题可把我考住了,当时我人都直接被撞翻了,等我回过神那人都已经跑远了,可那是老板被杀之前的事,那人跑的像被狗撵似的和老板被杀的这事似乎没有啥关系,他这么问铁定有他的道理,我立马追问:“那人你们知道是谁?”
“你问来干嘛,别问不该问的,我再问你,你回去之后酒席上有没有少了谁?”
“酒席上有没有少人我哪知道,毕竟这么多人。”
“那你再想想你老板被杀的时候身边少了谁?”
少了谁?我仔细的回忆,那天我认识的人不过就老板,何生财,还有军哥,军哥?
这下子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当时老板被杀的时候,何生财就在我跟前喝翻了撒疯,军哥的影子我确实没有看见。
我又不禁回想起第二天我给军哥打电话的时候,军哥的情绪和语气异常的沉稳,照理说老板死了军哥情绪多少也得波动一下,这太沉着得表现,未免也太有些异常了吧?
这一下子莫名的扯到了军哥身上,他算的上是领我入门的师父,我是很尊重他的,于是呆住了,脑子里乱了起来,直到那人给我递了一张照片。
我接过来放到自己跟前一看,后背一阵冒冷汗,照片上的人,正正是军哥,我震惊的望着黑暗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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