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白起已经坑杀赵军二十万,准备大军直入邯郸。此时赵孝成王,见秦军来势汹汹,就一面遣使向秦国说和。
秦王内庭,那秦王与范雎又在殿内商议这秦赵议和之事。
“爱卿,现在赵国遣使来割城求和,而那白起确又来奏报要直接杀入邯郸,你说如何是好?其实寡人也想命大军杀入邯郸,一举灭了那赵国,那赵国一直是本人多年来的心头大患。但我又怕那赵人说寡人无信,本来谈好只要赵国撤出上党,我们就跟人谈和,现在赵国不仅把军队撤出邯郸,而且那白起还坑杀了赵国的二十几万人马,你说再打下去,这赵国青年男子还有几人啊,寡人也于心不忍了。”
“吾王慈悲,还确实是已两难处境。但以大王之圣明,必知这攻打邯郸其实就早晚的问题,有名和无名的问题。既然大王难做此决定,我们不如把这决定直接抛给赵国,让他们自己抉择如何?”
“爱卿,此话怎讲?”
“说来话长,吾王还记得微臣是如何能到这秦国与吾王效命的吗?”
“当然记得,爱卿本是魏国中大夫须贾门客,只因那须贾嫉恨爱卿被齐王赏赐,就怀疑你通齐卖魏,差点被魏国相国魏齐鞭笞致死,后在郑安平的帮助下,易名张禄,潜随秦国使者王稽入秦。张禄,这名字起得好,你怎么想到这名字的,你到秦国来就是来找寡人来要俸禄的啊,你是个真小人啊。”秦王感叹道。
“微臣惭愧啊,不过我宁可做那真小人,也不做那伪君子,而且微臣还是睚眦必报。我说的让赵国自己选择就与那魏齐有关。”那范雎此时目露凶光,就像一个猎手在看着自己的食物。
“此事居然与那魏齐有关,说来听听,联当年可是威胁那魏王小儿,若不交出须贾和魏齐,朕必发兵至魏,打得他妈都认不出他来。那魏王小儿就是泥巴做的,不吃吓,马上就把那须贾交出来了,被爱卿羞辱了一顿。不过那魏齐却是属兔的,跑的比兔子还快。难道爱卿已经打探到那魏齐的下落了吗?”
“微臣虽然一直忙于军国政务,但此等深仇大恨一刻也不敢忘,我派人探得那魏齐自从逃出魏国后,就去了赵国平原君处,被那赵胜藏匿起来。这次吾王,可以让赵使回去秉报赵王,若要谈和就派平原君来谈。那赵王为解邯郸之危,必然会派那赵胜前来,若赵胜至,吾王只是好酒好肉召待,就是不谈议和之事,也不放其归国。然后再遣使去赵国,跟赵王说,若要平原君归国也可,但要把那魏齐的人头奉上,如若不然,吾王必会亲率大军讨伐赵国,一举攻破邯郸。如若那赵王同意,吾王就同意与赵国议和,这样本王也可令三军休整一下,晚点再打那邯郸,反正那赵国的青壮已经被我军坑杀光了,已经粘板上的肉;如果他不同意,那我们就出师有名了,我们就一举打下邯郸,这赵胜也就用不着回去了,反正那邯郸也是秦国的了,如果赵国也亡了,看他魏齐还能逃到哪里去。”
“臣相好手段,我早就看那赵胜不顺眼了,什么四大公子,什么一天到晚就扯着仁义智信的大旗的一群伪君子,还在那散布谣言,说秦军乃虎狼之师,倒处烧杀抢掠,还说本王毫无信义,那就让他领教下寡人的手段,什么叫毫无信义。那魏齐若是再逃,他逃到哪,本王就打到哪,爱卿你说如何。”这秦王收买人心之术也真的是练到家了。
“微臣先谢过吾王,吾王对我恩同再造,虽先生父母也不能及也,吾将报效吾王,虽肝脑涂地,万死不辞。”范雎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止。
果然不出范雎所料,那赵王派了赵胜前来议和。而秦王与那平原君,每日只是饮酒作乐,闭口不谈和谈之事。而范雎就派人去找赵王要那魏齐的人头,赵王见他叔叔被抓,这赵国没了宰相那怎么行,就只好依着秦王的意思,去拿魏齐。而那魏齐果然是属兔的,早早得到消息又跑去了虞卿那,那虞卿又是一耿直之人,心想那平原君义之当头,我为了保全他的忠义之名宁可让他平原君老死在秦国,也能不让这魏齐死在这赵国。于是立即抛下了高官厚禄,带着魏齐又跑到了魏国准备去投靠一样以忠义闻名的信陵君,结果那信陵君并没有那虞卿那么耿直,担心若是因帮魏齐而惹怒了秦王连累魏国被攻打,所以犹豫再三,虽最后被虞聊用他那套耿直的忠义理论再三轰炸下,同意收留了魏齐,但那魏齐却已经羞愤自杀。这人都死了,再多的耿直理论也没用了,虞卿就把魏齐的人头送回了赵国,那让赵王换回了赵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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