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得早点办婚礼了!万一肚子大起来,到时候穿婚纱就不好看了!”人们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婚礼的事情。
“我也是这么想的,到时候请你们来喝喜酒!”凌悦欢喜的说。
唐诗诗一听办婚礼,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跟这群人聊了一会,凌悦又带着唐诗诗踏上漫长的旅途。
这一路,就这样走走停停的,等绕完整个cao场一周之后,唐诗诗感觉自己比跑了场马拉松还累!
整个过程,她就跟一只小贵妇犬一样,被凌悦拉着给那些人参观来参观去的,害的她差点就忍不住建议凌悦拿个大喇叭,在军区大院里吆喝上一圈就得了。
看凌悦说的口干舌燥,但是兴高采烈,兴致不减,一副越说越高兴,越说越精神的样子,唐诗诗心里其实暖融融的。
直到凌睿跟君泽宇两个锻炼完了,找过来,唐诗诗才被解放出来!听到可以回家了,唐诗诗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妈就这样,习惯了就好了,下次你跟在我身边。”凌睿见唐诗诗揉着自己小脸,笑着说。
“你习惯给我看看,我脸都笑坏掉了!”唐诗诗气的踩了凌睿一脚,压低着声音说。
“我从小到大一直这样,早就习惯了,你下次不要对着她们笑不就完了?”凌睿好笑的揉了揉唐诗诗头顶的发丝。
从小到大都这样?唐诗诗怀疑的看了凌睿一眼,发现对方的脸上根本没有说谎的成分,不禁开始同情起这个家伙了!
这婆婆的嗜好,还真是不一样!
唐诗诗他们一进家门就听二伯母云沫打趣的声音传来:“这溜儿媳妇的可算是回来了,赶紧做饭,老爷子都饿半天了!”
唐诗诗一听,连忙到厨房里去忙活去了。
早饭的时候,君慕北照样没回来,君暖心也没起来,唐诗诗这才觉得,自己昨天一天都没看到君暖心这家伙!
吃完早饭,凌睿被大伯君爱民叫去说话,唐诗诗闲着没事情,就去敲君暖心的房门。
“谁呀?”唐诗诗敲了半天,那边才有人懒洋洋的回答。
“是我,开门!”唐诗诗听着君暖心的声音说。
这懒货!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等等,我还没穿衣服呢?你一会再过来!”君暖心的声音清明了一些说。
“你还怕我看?快开门!”唐诗诗好笑,这个家伙,平时穿的那么惹火,谁知道还这么保守!
君暖心无奈的拉开门,将唐诗诗给让了进来,然后飞快的关上门。
唐诗诗刚想嘲笑君暖心这家伙怎么在家里还一副做贼的样子,却在看清楚君暖心的样子后,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你——你这是怎么了?”
唐诗诗这一声惊呼,吓得君暖心连忙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唐诗诗的嘴!
唐诗诗没料到君暖心会如此,唔唔唔的喊着,大眼睛对着君暖心迷惑不解的眨呀眨的。
其实她可以很轻松的摆脱掉君暖心的“挟持”,但是她不知道君暖心身上其它地方有没有伤,所以不敢贸然反抗。
反正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家伙绝对没恶意!
君暖心根本顾不上理会唐诗诗,她一边用手捂住唐诗诗的嘴,一边将耳朵贴在门上,确定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异动,才安下心来。
唐诗诗拍拍君暖心,示意她放开自己,君暖心看着唐诗诗说:“你说话小声点!”看到唐诗诗点头同意,然后才将捂着唐诗诗嘴的手给松开。
唐诗诗深吸一口气,指着君暖心右眼上那个大大的乌眼青,问道:“怎么回事?谁干的?身上还有没有其它地方伤到?”
好好一张芭比娃娃脸,怎么就搭配上一只熊猫眼?
君暖心走到床边坐下,讪讪的说:“你别问了,我没事!”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叫没事?”唐诗诗生气的一屁股坐到君暖心的床上,一副不罢不休的样子,说:“要不要我去让大伯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事?”
这绝对是威胁!
果然,君暖心立刻垮了一张小脸,拉着唐诗诗的手,哀求道:“好诗诗,好三嫂,千万别让我爸知道,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这点唐诗诗当然知道,依照大伯那爱女如命的程度,要是看到自己的宝贝疙瘩被人打成这个样子,非将那人给打成马蜂窝不可!
不然,唐诗诗也不会拿君爱民来威胁君暖心了。
“那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这么大一乌眼青,你不会告诉我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电线杆上弄的吧?”唐诗诗bi视着君暖心,坚决不给她编瞎话糊弄过去的机会。
君暖心被唐诗诗bi视的无所遁形,心想这妮子才嫁给三哥几天,这小眼神就跟三哥一样犀利了,难道这个也会传染?
“快点老实交代,不然我立刻去告诉大伯!”唐诗诗见还撬不开君暖心的嘴,再次施压。
“别!好嫂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君暖心揪住唐诗诗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
“这套对我不顶用,快说!”唐诗诗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到底是谁将这女人给打成这样了,还能让她忍气吞声的?难道是——情敌?
君暖心见蒙混不过去,咬了咬唇,懊恼的说:“是权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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