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褚将得来的消息告知林秀,林秀思忖估量,下令:“立刻把咱们的人散出去,我估摸着要出事!”
“出事?”焦褚不明:“大都护,这可是中都,能出什么事?”
“正因为是中都潜龙之地,两名派系老臣接连毙命,说没有人策划,我可不信,别忘了,之前咱们身上的事还没撇干净,我可不想被某些有心人拖罪!”
林秀这么一说,焦褚不敢拖沓,立刻去行令,方化则调派亲兵,将大都护府前街后巷把守个严实,可以说,只要林秀愿意,就是一只路过的耗子都能被抓回来!
“人呢?人呢?”
都府衙,深夜一阵惊锣把那些个小吏给吵醒,待他们看得来人,顿时吓得浑身哆嗦。
“张将军深夜来此,有何令事?”
“你们这些废物,胡钰被抓,你们自以为无事可做?现在街面上接连出现命案,你们却在这里大睡,真该把你们给吊起来宰了!”
张祁怒不可遏,现在的时局对他很不利,都府衙已经群龙无首,他算是唯一的当权者,但以军行将领的身份来当朝官系府衙的权力,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闹不好天亮之后,夏景帝就会一旨罪罚书传到他面前,所以张祁必须在天亮之前,把所有的罪事给解决掉,而这首要做的就是抓到刺杀杜如庭、刘勋的凶手,可想其中困难有多大。
丑时,此距杜如庭毙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在贺兰文手下的故意风传作弄中,不少朝臣都知道此事,少监府,栾少河得知杜如庭毙命,整个人惊的连衣服都没穿,便跑到正堂中。
“来人,来人!”
家奴匆匆进来:“老爷何事?”
“立刻备驾,我要去见瞿大人!”
家奴瞧之栾少河急切,也不敢多言,只能匆匆奉命。
可在瞿承恩府上,这个侍郎大人与栾少河一样的情况,作为老臣系的肱骨之人,杜如庭的死在他们眼里,就是某种势力对老臣系宰割,而在他们的认识范围内,能够直接对杜如庭动手的唯有刘勋,可刘勋是东宫旧臣系,东宫旧臣系代表什么,皇权的狗奴才,如此相联系,那便是皇权要对他们动手了。
想到这,瞿承恩心急火燎:“陛下为何这样?为何要这样?纵然首府大人千般不是,可也不至于这样亡命?刘勋那个混账,到底再想什么,竟然敢与首府大人做出这样的事!”
除了老臣系的官员焦躁火燎,东宫旧臣系的一些大员也都陷入不安,其最为紧要便是高柔,这个新春大典值令官自担值以来,根本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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