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账,敢管爷的事!”
一声怒斥,胡利深抬手把小二打翻,那汉子瞧之,也来了火气:“娘的西匹种,如此嚣张,简直混种贼人性子,老子张文长今日若是不料理你,就非人种尔!”
扯呼中,张文长箭步冲来,瞧此一眼,胡利深心里咯噔一下,旁的不言,就这步伐劲道,张文长绝对是行伍中人,而一个行伍中人化作江湖客的身份,绝对是有要事在身,至于背后通着什么主,那就无人知晓。
急思中,张文长已经拳风扑面,胡利深这会儿酒醒半当,若真是和什么军行上的人对住手,后患如何,他不敢想,更何况胡利深本身就是贺兰文的暗刀,若是惹出什么大乱子,他可不敢担那罪责。
于是乎胡利深招架两招,扯步急声:“爷们,你有种,老子认怂,后会无期!”
听此,张文长欲追,可胡利深腿脚迅速,一个冲步,直接从酒肆二楼窗户跳出,沿着大栅栏街巷房子的屋顶逃离,到这里,张文长只能怒骂一声:“狗日的混账!”
缓息后,张文长看着几张破烂的桌椅,冲店小二道:“兄弟,对不住,都怪我多嘴,惹来这麻烦!”
“爷,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店小二已经看出张文长非常人,自然不敢摆架子,末了张文长给店小二留下十两银子,算是赔罪。
离开酒肆,张文长径直来到明威将军府,那门堂看到张文长,惊喜道:“三少爷,您怎么来了?”
“俞至那小子在哪?立刻让他给老子滚出来!”
张文长呼声,正厅屋内,张祁得声小跑赶来,眨眼之后,张祁一把抱住张文长。
“三哥,你总算来了!”
听此,张文长笑骂:“你老子不放心你,索性就把我打发来了!”
“好说,好说,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心十足能够放进肚子里了!”
说罢,二人一同进屋,这张文长是张祁老子张纪兄长的家孩子,族氏青辈排行老三,最初也是从军,可后来老子死了后,家业败落,是张纪帮忙接济,在之前的北疆战、河西战中,正值张文长为族守坟六年之礼,不然张文长必定率领黎军出击,可以说,在武艺军阵上,十个张祁也不是张文长的对手,除此,张文长为人谨慎,也算一个得力之人,现在族礼结束,张文长得以抽身,回到张氏,让后就被张纪派来中都,帮助张祁,行那一臂之力!
“三哥,一路可还顺当?”
张祁笑问,张文长摇头:“顺个屁,碰上三拨贼人,宰了十几人,才得以来到中都!”
“不亏是三哥,实话说来,若非当年大伯出那事,现在咱们张氏,你必定首屈一指吗!”
“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张文长不想揪扰与过去,他转开话题:“俞至,此行听你爹说,自战事平息后,中都情况就愈发动荡,依我之见,你不如请命北归,离开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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