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府告知老爷,让后从这混账嘴里敲出消息,去抓老妖!”
行营官邸中,林秀回来后,便闭门不出,可以说骆平安的反应让他感到心暖,也算当初不白救骆平安一命,只是林秀不知道,此次自己受袭的事归根结底还是与骆府有关,若不是骆妙欣路遇混账全玉麟,北安军都伯巡查四下消息碰面管事,全玉麟也和北安军搭不上什么仇意。
歇息中,殷破来到门前传话,林秀亲自出身迎接:“指挥使大人!”
“林将军,之前在下瞧你心情不畅,只道是你路遇混账泼皮,坏了心情,在下也与你的亲兵都将方化说过,若是将军有意解气,可是告知在下,在下有办法料理那些浑人!”
殷破顾忌林秀的北疆大员之位,再度好意出声,林秀笑笑,拱手回礼:“多谢指挥使,本将已经无碍!不知来此,是兵议阁传令还是皇宫陛下来令?”
“林将军,还是兵议阁的令,现在请您进宫,入兵议阁,落功录,车马已经备好!”
“有劳指挥使了!”
说罢,林秀与殷破一同出行,向皇城兵议阁赶去。
骆府,后院柴房,骆狮骆虎将龟公押回来,一盆冷水浇上,龟公才能够昏死中醒来,看到二人,龟公惊蛰大呼,奈何身在骆家,他就是叫破喉咙也无人知道。
“叫唤个屁!”
骆狮一脚踹在龟公脸上,龟公直接吐出一颗断牙:“你们是什么人?敢动我,信不信我把你们杀做人棍!”
“放肆!”
骆虎直接一拳,只把龟公打的满眼金星。
柴房外,骆平安与徐伯温酒在不远处的小亭子下,听着柴房里的动静,徐伯道:“老爷,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相交相识二十年,你早就我骆家的一员,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得到骆平安应允,徐伯道:“现在中都不安生,北安军进都受封,这中间出了乱子,理应交付都府衙、京兆阁料理,您干嘛多事缠身,为他们暗查?万一不慎走漏消息,被蒙铄那些人揪住把柄,这后果,老爷你可曾想过?”
徐伯说的颇有道理,但是骆平安受恩于林秀,可以说没有林秀,就没有他这条命。
末了,骆平安道:“五年前,一场天雷珠的案子让我的大哥和侄子接连毙命,自己也险些身死其中,现在,陛下又打算重整朝政派系,北安军势大,必定入都一系,他们肯定不能在这乱风中行事,且念在当年之恩,这个忙,我得帮!不过我也心中有数,林仲毅是讲情分的人,我帮了他,日后我有难,他也必定不会不管!”
正说着,柴房里传来几声惨叫,骆平安心厌,冲身旁的家奴道:“去看看情况如何?若那人还是不招,就没必要留着了!”
柴房里,骆狮骆虎几乎把龟公给弄死,但这孙子就是不松口,待家奴进来传话,二人才算停下拳头。
“老爷说了,他要是还不招,就拖出去扔进大锅煮了,正好给咱们府上的护院犬加份食!”
闻此,骆狮骆虎二人也不废话,拖起龟公往外走,院里的雪地上,一口大锅热汤沸腾,不远处,几只大狗盘卧歇息,看到龟公,这些大狗立刻冲过来犬吠,也亏得家奴拦身,不然龟公得被活活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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