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马全宴请林秀,在气氛热烈之际,临水飞骑赶来,传书林秀,这让他不明。
“将军,庄士郎让属下务必亲手把这书信交给你!”
“庄非?”林秀稍稍皱眉,马全意识到有什么事,便起身与之出来。
林秀将信打开,细细读了片刻,旋即眉头一皱,马全低声:“仲毅,出什么事了?”
“张祁你知道吧!”
“是不是你曾经的书院好友,黎城大少?”马全有印象:“那家伙现在可不得了,位进中都朝堂兵部侍郎,西山大营统将副职,绝对的前途无量,怎么着,这书信是他给你来的!”
林秀点点头:“信中说,之所以这次我受封轻飘无果,全因中都高堂朝臣作祟,似乎有人在请谏陛下,要我们北安军与河西军换防调派!”
“什么?”
马全顿时惊蛰,自古到今,每每出现什么帝王旨令缓防各地军行,其背后就代表着削权压制的意思,现在林秀才打胜战不过月余,中都便有此动作,实在让人寒心啊!
“唉…”
半晌,林秀叹了一息,旋即他将书信给撕碎,扔进庭廊旁的火盆里。
“不管他,若是中都真的这么做,我自当奉令!”
“奉令,仲毅,你疯了!”时至此刻,马全已经不认同其理:“你在外杀敌卫国,那些中都腐儒们却在拆墙跟,此事我等必须上书陛下,请求明鉴,不然那些腐儒指不定会翻出什么浪!”
中都,张府。
几日来,张祁稳如老松,待在自己的府邸,寸步不出,从外面的风声来看,杜如庭是铁了心的要整治北疆与河西军行,如此估量,他张祁也肯定脱不了干系,不过现在陛下一直没有动静,这就实在让人难寻情况。
“小公爷,老爷来信了!”
下人传告,张祁道:“书信何在?”
“老爷没有写书信,而是着人捎带口信!”
下人话落,黎城张氏的家奴匆匆进来:“小公爷,老爷让奴才传话,那北安军的军农一政令令书告示已经贴到黎城北县方向!”
听此,张祁皱眉:“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家奴离开后,张祁来回踱步,道:“去召蒋济来见!”
中都花坊街,那高继受气高柔,心里窝火,一连数日都没有进家门,此间高继在一家花楼里喝的酩酊大醉,不过那花楼老鸨知道高继的身份,纵然他欠着银子,也没说什么。
出了高继的门,老鸨刚转身,一人走来:“敢问里面的人是秘书丞高柔的侄子高继少公子?”
老鸨打量来人一眼:“你谁啊?打听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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