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阔埃斤,既然脱雅其其格是为了诸部落着想,那我西鹅族五千勇骑也愿意听命王芐老先生的调遣,出击东州北安军林仲毅,保联盟后路安稳!”
听到附离言曰其其格二字,脱雅的神色稍变,但附离拨马请战于侧身,那股子刚毅毫无触动一二,似乎附离并不知道其其格慰称的深意为花朵,而草原上唯有勇士对自己的心上人才会奉之如花。
风吹微动,心海游离,附离的请战,脱雅的怜心,王芐看到这些,竟然笑起来,只是细耳挺枪,那笑声让诸部埃斤感到心冷。
半刻后,王芐领着脱雅、附离两支东草原部落勇骑向东州丰城方向赶去,至于窝阔,则率领剩下的四万勇士前往北疆济源镇。
北平城。
大日将军安顿驻扎麾下三万东林武士,对于城中降者夏人,大日将军与尹东立一样狠辣如狼,为了确保无人反抗,大日将军逼迫城中余下的夏人从身东林旗下,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大日将军下令,将这些夏人的发鬓全都给割掉,让他们像东林武士一样光鬓两侧,让后再让他们穿上夏人的甲胄,做东林武士的奴役兵,如此两不相加的模样实在如朱如狗。
起初,一些夏人不堪屈辱,强行反抗大日将军,可是当森白的武士刀挥起,不过片刻功夫,北平城墙城头上又多了不少脑袋,面对那般血淋淋的惨景,余者自危,无法之下,这些夏人只能为了一条苟且生路去做东林阶下的囚人。
大日将军镇压稳固北平城后,以狠辣的手段为东林武士征集三千余奴役兵,以东林武士为各队队官,在北平城外驻扎,以作防守,让后大日将军冲尹东立道:“那些夏人游骑情况如何?”
由于林胜一战强杀,把尹东立的三千先锋武士军给宰了,连个毛都没有回来,此时被问住,尹东立跪地不敢言,大日将军觉察一二,立刻抽刀立身尹东立的身前。
“怎么不说话?到底情况如何?”
“大将军,夏人颇为机敏狡诈,先锋军追击不慎,遭受埋伏,在西面的林道受袭,全军覆没!”
“唰”
大日将军手起刀落,尹东立的一耳立刻落地,紧接着便是惨嚎。
“大将军饶命,末将知罪了…”
尹东立抱头求饶,大日将军一脸冷漠,他眉目微闭,那抹精光几乎射穿尹东立的心魂:“大夏正值病亡之际,你却大意损兵三千余,若非大贤帝仁政立天,早有厚待诸将,本将必定斩杀于你!”
“多谢大贤帝不杀之恩,多谢大将军不杀之恩!”
尹东立心怕怒加,却不敢冒犯丝毫,末了大日将军下令:“立刻出城剿灭那支夏骑,否则就别来见我!”
半个时辰后,尹东立率领两千武士离开北平城,只是之前的败战让尹东立心有余悸,想那三千先锋军中还有五百鹰骑武士,却在一战之下毙命化为乌有,由此可估测那支夏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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