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和被马全作弄的胆气全无,哪里还敢应声,至于其它几个衙差,早就抱头闭眼,装作无知模样。
“岳和,听说岳长发每月给你的赏钱不过二十两,这么点银子,可不够你吃花酒!”马全沉笑,岳和目瞪溜圆,惊吓燥心,根本不知眼前的小公爷在耍什么把戏。
“与其跟着岳长发做一只贱狗之人,不如为小爷办事,只要你肯听话,凡事照小爷说的去做,小爷每月给你百两赏钱,如何?”
声威之下,岳和有种从冰洞里摔进火窟窿的感觉,看看马全手里的银锭子,再看看他身后的亲兵刀锋,岳和使劲咽了口气,小声道:“全听小公爷吩咐!”
临水县府。
陈玉看着临城发来的公文,心中乱燥,身旁,参事常发走来疑声:“大人,怎么了?”
“你看看这公文!”
常发接过公文瞧了瞧,道:“行军都营与北安军同入临城,让众县官员前去迎礼,这简直就是滑稽事,这不明摆着让行军都营与北安军生隙么!”
“可不是么!”陈玉来回踱了几步,开口:“去唤安河来!”
不多时,安河进屋,此时他已经知道临城数日后的迎礼事,故而安河直言:“陈大人,下官建议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告知林将军,让他早做准备,免得当日急手生事!”
“此事我已派人吩咐过!”陈玉示意安河坐下,道:“我唤你来是有其它事,听闻你与临城绅官安平康员外有些交际?”
“那安平康与下官是同姓支外系的族人,只是从父辈起已无什么交际,故而几十年来,越发生疏!”安河快速思量,试探道:“大人此言是要下官…”
“我听闻临城官场有些变化,此番仲毅剿灭乱兵回军,去受那个什么迎礼,根本就是唐突之事,所以我想让你与安平康员外联系一二,探听临城近来情况,若真是有什么事纠缠在这迎礼内,那我等可就要早做准备…免得北安军被人算计!”
陈玉说完,常发从屏阁后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银锭,安河见此,赶紧起身:“大人,你这是作甚?”
“安河,为官者谁人不愿进位上爬?日前,我听闻北河县的县令归家途中被贼匪劫掠,以当下境况,这个空缺算是落定了,只要你能做好眼下的事,我一定助你上位!”陈玉说到此处,欲言欲止,待其缓下心劲,才继续道:“你是个干吏,可是临水县乃我的根,更是仲毅的根,安河…你要明白啊…”
“大人恩护下官心知,下官这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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