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来,三弟是觉得自己硬压本王一头了?”
“谁知道呢?只是有句话皇兄要明白,当前,我似乎不是你主要的敌人…”景禹恪说完这一句,冲景俞天沉沉一笑,便随行架离去,留下景俞天一人独思不明。
皇城南门,南宫燕带着墨莉、墨清左等右等,可还不见大哥所说的那个部下,墨莉见状,道:“主子,要么回去吧?万一让王爷知道,肯定会责罚你!”
“你怕就自己回去!”
南宫燕斥声一句,墨莉顿时不敢多言,又等了半个时辰,一名校尉阶的千牛卫从宫卫门急急奔来,来至近期,千牛卫道:“敢问是庆安郡主么?”
“我是我是,南宫保派你来的?”南宫燕的直言让千牛卫一时愣神,作为属下,他可不敢直呼其名,故恭敬道:“没错,是左千牛卫南宫将军派我来的,郡主,在此之前,属下有几句话要说,请郡主一定要答应,不然属下可不敢带你进去。”
“快说快说!”
“郡主是私自入宫,没有手令牌示,故不能去王公台,你只能在演武场的监司门前小屋内远远观望,不然出了事,属下可担不起,毕竟今日皇城操演,禁军阁叱令严查…”
“行了,本郡主知道了,你赶紧走吧!”在南宫燕一阵催促中,千牛卫只能闭嘴,带着她们三人从偏门官末道向皇城演武场走去。
巳时。
王公大臣、朝官几乎全部到场,于是禁军阁中郎将余长海下令封闭宫门,至于林秀这些参演甲士则从武安门进来,让后至武中门停下,毕竟夏安帝不到场起言,他们先入场就显得喧宾夺主了。
巳时末刻,十六匹银驹拉着皇御车,在百余金甲近卫的护卫下缓缓驶来,那些王公大臣见之起身叩首,旋即一阵雷鸣沉声咆哮飘出。
“吾皇万岁万万岁!”
此景之下,皇御车上,黄安代为行令,他憋足中气,腔调高挑犹如音名之端:“陛下有旨,众卿平身!”
“谢吾皇!”
雷鸣消散,皇御车停在演武场东向位的皇御阶前,黄安回身挑起车帘,身穿龙袍、头戴九龙冕的夏安帝缓缓走出,在其身后,美若九天玲珑子的蜀王景裕子紧紧跟随,见此景,王公台上,连亲王秦懿眉宇微皱,心中叹息暗生,一旁,庆亲王南宫庆宇觉察老伙计的异样,低声:“秦兄,你怎么了?”
“寒息微凉,冲了肺腑,缓缓就好!”
谁成想身后阶台上的恭亲王赫连熙冷不丁插言:“寒息再怎么凉?恐怕也冲不了大夏北疆虎帅的身子…”对于这句暗有深意的话,秦懿并不接声,饶是赫连熙讨了无趣,惹来一旁的永亲王皇甫崧暗笑。
夏安帝进入皇御阶后,在龙庭桌后坐必,景裕子笑然:“父王,朝臣们都眼巴巴的等不及了…您赶紧下令开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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