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几人快步,结果刚转进巷子,墨清忽然反应过来,暗叫糟糕,回身看去,林秀、边洪二人靠墙站立,正看着自己。
“你为何跟我?”林秀冷声:“难不成你那郡主觉得本将搅扰扫了她的颜面?”
墨清急思,抱拳应声,结果动作大了点,边洪已经抽刀顶在额前:“兄弟,悠着点,别乱来,若是心有其它,我可不敢保证这把刀不会落下!”
“不敢,我只是奉主子的命令,跟着你们!”墨清顿了顿:“不知将军是否与我家郡主相识?”
“和郡主相识?”林秀摇头暗笑:“我一介白身子弟,怎么可能和国之勋贵千金有渊源?若真有那渊源,我又岂会搏命北疆,你们走吧,若再跟着我们,休怪我们客气!”
撂下这话,其中一家奴刚想反声,却被边洪一刀劈下,那凌厉狠劲让家奴慌忙抽刀抵抗,可还是慢太多,家奴只觉的寒风灌耳,冷气迫人,待回神,刀锋已经压在肩头,但边洪岂会在这地方杀人?故刀锋切肤即止,仅仅将家奴的肩甲给斩裂。
“滚,老子是北疆的疯子,蛮人杀过不知多少,你们?老子还看不到眼里!”边洪威吓一声,震住几个家奴,随即与林秀上马离去,留下墨清立身原地。
都府衙,骆妙欣被佐捕带到正府殿,看着四周威压肃杀的府兵,骆妙欣心有不安。不多时,都府衙常丞陈定铄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总捕鲁兆风,看到主事大人出来,骆妙欣想着之前佐捕的交代,便要上前伸冤,结果陈定铄突然怒喝:“把他们压下去!”
鲁兆风挥手,十多个衙兵便冲上来,将骆妙欣等人拖出正府殿,看到这里,佐捕一脸惊呆:“大人,他们不过是当街乱事,如何…”
鲁兆风冲他狠狠瞪了一眼:“没你的事,出去当值巡街!”
将佐捕赶出去后,鲁兆风随陈定铄来到议事房,陈定铄面容憔悴,忧心不已:“兆风,那海大富还没有因信?”
“没有!”鲁兆风想着天雷珠的案情,道:“大人,属下说句当不当的话…”
“赶紧说,格老子的…这才刚翻过年头,本官什么事都没干呢?就来这么大的案子,亏得陛下暂停朝会,不然…这可真是阎王叫门,夺命三更啊…”
“大人,属下估计那海大富可能已经死了!您想,这么私运天雷珠可是军行大事,若稍稍想那么多一丝,怕是和世子嫡选有关…”
“别说了,别说了!”陈定铄听到世子二字,汗水直接顺额流:“早知这么乱,我还不如外调地方官呢?”
“大人,接下来怎么办?镖局的人肯定审不出什么,他们不过江湖人…”
“那也不能放!”陈定铄来回踱步,尽可能细细的安排着:“兆风,你亲自带人严密看守那批货物,绝对不能有失,对于海大富的追查一丝也不能放松,就算是死也得把尸首找到,至于这些镖局的人,先格外看押,必要的时候,他们就是罪手,那他们定罪,本官可不想在这事上栽跟头!”
“大人,有件事属下刚刚探听到,这义通镖局骆镇山与太府阁少监骆平安大人似乎有些干系,咱们这么做怕是会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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